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靠近他?父母的墓碑,她确实有些欠考虑了。
“没什么不好的。
”
祁琛指腹按上她的后颈,轻柔摩挲两下。
而后,倾身托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她。
唇瓣只触碰一下,他?就离开,像是一种刻意。
气息依旧靠得很近,缠绕难分?。
祁琛用鼻尖蹭了蹭她的,目光不着痕迹滑过她的唇珠。
嗓音哑涩很重,溢出潮湿的水汽。
“还要?吗?”他?问道?。
明明只有一息的吻,姜晚笙却不知怎地有点缺氧,她声音闷闷的,呼吸失控到难以自抑。
“嗯。
”她柔软的睫毛低垂,“要?。
”
自然的,祁琛再一次亲上她。
这?次的吻不再浅尝辄止,而是透着情动的深吻,他?吻得很细。
分?秒一点一点转过,却无人停下。
暧昧水声在飞鸟的啼叫声转瞬即逝,直到姜晚笙脊背微微发抖,从喉咙里哼出一声不耐的轻音,祁琛才缓缓退后。
他?看向她,黑眸很沉。
粗粝的指腹,勾了几缕她的碎发缠了两圈,然后说:
“问题的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么?”
姜晚笙脑子?搅成一团,已经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了。
哪个问题,又是什么答案。
祁琛微弓着脊背,眼眸半眯,隐着很淡的笑意。
他?提醒道?,“为什么无关紧要?。
”
空气中似乎飘散了无形的催化?剂,发酵了某种情感,让姜晚笙的心脏变得无比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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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里穿过灼热,直达指尖。
在热烈中,她听见他?明确说出答案。
“因为你一直拥有特权。
”
……
-
姜晚笙回到木屋后,躺在床上左右辗转,她的脸早就红成苹果,思绪因为激动而上下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