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无措,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不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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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祁琛微微抬起?下颌,目光从她肩膀越到后方,“去t?睡觉。
”
对他此时的发话,姜晚笙不知?怎地只想言听计从。
她“哦”了一声,然后转身回自己房间。
关门到一半,还剩一条狭小的缝隙时,她忽地停住动作,慢吞吞地抬眼。
嗓音闷闷的,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那个?……我……”
即使含混不清,祁琛还是听懂了。
他言简意赅,是一种默许:“门不用关紧。
”
“我就?在外面。
”
姜晚笙顿了须臾,心?脏酥酥麻麻像是过了一股电流,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哪句话还是他一直不错开的目光。
无声松开一直紧蜷的手?心?。
那里浮着一层因为雷雨声而冒出的细汗。
她别开眼,快速眨了眨睫毛。
“晚安。
”姜晚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没等祁琛回,她便快速趿着拖鞋转身进卧室。
……
躺在床上,姜晚笙盯着床头的小台灯毫无睡意。
忙碌了一天,其实?早已疲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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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觉里满是害怕的雷声,意识像是一根被绷紧的弦,酸胀得厉害,连带着太?阳穴附近的几根神经?突突地跳动。
揉了好一会?没有好转。
姜晚笙径直从柜子里掏出一盒药瓶,倒一颗出来,顺着水吞咽进胃里。
阿普挫仑片。
独身在外的每次雷雨天,只有塞一片,她才能安然入眠。
早就?成了一种依赖。
这次再闭上眼,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