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倏亭用冷静客观的口吻评价道:“戴英,你今天格外敏感。
”
戴英试图闭紧大腿,被梁倏亭毫不费力地限制了动作。
他急起来,鼻音重得像带哭腔:“你……你亲亲摸摸半天了。
”
梁倏亭被他控告似的语气逗笑:“我们没有安全套,这样做就好。
不觉得吗?”
梁倏亭在这间套房住了这么久,酒店经理自然知道什么该往里面放,什么不该放。
他手边确实没有安全套。
“我买了。
”戴英瞪圆眼睛,近乎恼羞成怒,“在我外套的口袋里。
”
梁倏亭拿来戴英的外套,从口袋里翻出了一盒崭新的安全套,以及一张便利店小票。
看样子,这是戴英下飞机后在机场便利店买的。
他一早就打算好今晚要和梁倏亭做什么。
梁倏亭俯下去,再一次把戴英吻到窒息。
等戴英“呜呜”的从喉咙中发出哀叫,才放开他,戴上套子,把自己挤进戴英的身体里。
太久没做了。
甬道淌着水,却因为太过紧致,导致每进去一点都十分滞涩。
靥僈生長毎鈤皢说裙玖?弎⑨壹??弎五澪浭新
戴英额角沁出汗珠,眉头微皱。
知道他痛,梁倏亭退出去大半,在穴口浅浅地插,手上抚慰着戴英的阴茎。
戴英前面舒服,后面就有更多黏糊的爱液分泌出来。
梁倏亭慢慢进到底,再开始一下下深送。
戴英哼一声,腰间弹动,在梁倏亭手中高潮。
他射出一股又一股,量大且浓稠,梁倏亭宽大的手心都差点盛不住。
看来,不和梁倏亭做,他自己是不弄的。
梁倏亭轻轻地笑,戴英似乎是觉得丢脸,抓着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梁倏亭怕他呼吸不畅,又顾及他爱面子,就将他抱起来,扶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交颈相拥,虽然错开脸无法看到彼此,但这个姿势更方便梁倏亭感受到戴英的重量。
这一晚,两个人都有些失控。
从床上到浴室,再从浴室回到床上,又弄得一塌糊涂。
最后,当梁倏亭从戴英身体里退出来时,他发现有丝丝缕缕的精液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