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蒸腾的热气影响,梁倏亭比平时兴奋一点,没等到戴英回答,他就捧着戴英的脸吻了下去。
浴室内容易缺氧,戴英贴在梁倏亭身上,很快就被他吻到摇摇晃晃站立不住。
梁倏亭想将戴英抱进浴缸,戴英不肯,说:“我今天想点做别的。
”
他扶着梁倏亭的肩站稳,随着半跪下去的动作,这只手一路向下滑,最终他一手扶住梁倏亭的大腿,另一手拢住梁倏亭的阴茎,头稍微偏了偏,嘴唇正对着伞状的龟头。
这是口交的姿势。
梁倏亭向后退了退:“戴英,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个。
”
“是我想做。
”戴英仰起头问他,“可不可以让我做一次?”
戴英半跪在地上,高高地向上仰望,这副模样无异于祈求。
梁倏亭根本无法拒绝,他硬得都发痛了。
梁倏亭说:“去卧室里,你坐在床上做。
”他将戴英抱进卧室,戴英坐在床沿边,他站着,就不用辛苦戴英的双腿。
调整好位置,戴英扶着梁倏亭的阴茎根部,慢吞吞地往口里含。
他显然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刚刚含进龟头他就停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么嘬着前端,被前列腺液的味道激得直皱眉。
梁倏亭看得好笑又心疼,耐心说:“口腔打开,舌头先往下压,不要顾忌牙齿,含不住的话,只用舌头也够了。
”
口交并不难。
只要做的人全无排斥,进入的人不在意小磕小碰,也不急着往里冲,双方都能慢慢找到状态。
戴英做得笨拙,但他一点点往里吞,倒也真的进到了最深处。
龟头压开舌头顶在喉部,轻轻一顶就让他干呕,他只得红着眼睛把阴茎吐出来,伸出舌头舔弄龟头,吮走马眼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手安慰般地撸动几下,再打开口腔把阴茎吞回去。
就这么做,渐渐能顺利地前后吞吐了。
梁倏亭肤色偏白皙,性器的颜色却格外深。
特别是在高度兴奋的时候,阴茎颜色近乎深成了褐色。
他垂下眼,看见深色性器在戴英嘴里进进出出,把两瓣嘴唇摩擦得充血红肿,透出水亮的粉红色。
这份颜色的反差出现在戴英白净的脸上,伴着因干呕而流下的眼泪与含不住的唾液,仿佛是一种对美好的蹂躏与屈辱。
把人按在胯下,插得嘴唇红肿、泪眼朦胧,不是梁倏亭的喜好。
这唤起的是深埋在Alpha基因里的本能。
作为梁倏亭,他不会享受这一刻,但作为Alpha,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