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密集且响亮,床也在Alpha蛮横的动作下吱嘎乱响。
穴肉受激绞紧,吸力大得惊人。
爱液在激剧的磨蹭中加倍迸出,也被打成沫加速干燥,甬道含着柱身不放,近要肉与肉黏连在一起,梁倏亭往外抽时甚至能带出一圈往外翻的艳红穴肉。
因为觉得肉麻,梁倏亭还是第一次说类似的话:“戴英,我出差这么多天你想我吗?”
戴英呼吸加重,喘得如同在哭。
“说话,戴英。
”梁倏亭绷紧肌肉在用力,声音就跟着蹦紧,以至于略显严肃,“告诉我。
”
戴英眼睛朦胧,反问他:“……那你呢?”
梁倏亭坦率道:“我很想你。
”
戴英抬手盖住双眼,过了一分钟才被梁倏亭抓着手腕放下来。
就算擦干了泪,双眼也会留有斑驳水痕。
“你不会……”戴英的声音支离破碎,“你不会比我更想你。
”
Omega的生殖腔降下来,阴茎还能顶得更深。
梁倏亭发了狠地往里干,伞状的顶部反复碾压那张小口。
戴英尖叫着到达极限,在痉挛中射精,残腿和健腿一齐无力地踢动。
梁倏亭视而不见,在高潮的穴道中抽插不停,几乎要把两个精囊也顶进去。
这一瞬间的梁倏亭前所未有的热。
炙火从内脏深处烧了起来,热得他头疼、牙痒。
性欲一直以来都不曾让他苦恼,所以真正苦恼起来才知道棘手。
他想要给爱人温柔美好的性爱体验,他更讨厌失控到他自己都无法拉紧缰绳。
可是他确实拉不住了,他松了手,成为刚得到心爱玩具的男孩,不知节制不知限度,恨不得能一口气玩到烂。
“不……不要……”戴英似在求救,“梁倏亭,不要了,停一下……”
梁倏亭没有停。
“马上,我快射了。
”
他的“马上”是好几十下实打实的操干。
戴英连连高潮,痉挛个不停,叫到嗓子失声。
他的头向上仰,寻求更多氧气,脖颈的弧线打开,显露出不设防的脆弱。
到达顶点,无异于烟花炸开。
梁倏亭肌肉一松,隔着安全套在戴英的生殖腔里射出浓精。
他重重呼气,阴茎缓慢离开穴道,发出“啵”的一声响。
戴英悬空已久的下身终于落下,他弓腰打抖,往侧边翻身,蜷起身体用手捂住小腹。
“怎么了?”梁倏亭知道戴英被他弄狠了,忙抱着人询问,“哪里难受?”
“里面在抽……”戴英魂都被干散了,一贯的逞强和嘴硬消失无踪,露出最真实的难受和慌张。
他还很委屈,说,“不停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