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了?”梁倏亭嗅到了沐浴露残留的香味。
“打扫卫生有点出汗,就冲了个凉……”戴英被吻得有些迷糊,手抵在梁倏亭肩上,“我没好好洗。
你,你……现在是到那个时候了吗?”
对Alpha和Omega再寻常不过的“发情期”三个字,戴英这时候倒不好意思说了。
“不是。
去年我生病期间发情期提前,以那个时间来算,会早三天左右。
”
戴英瞪圆眼睛:“我算错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梁倏亭抵着他的额头,含笑问:“不发情就不可以吗?”
戴英两耳通红,轻轻挣了一下:“那你先让我去准备。
”
“要怎么准备?”
戴英舌头快要打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我帮你。
”
“什么?”
梁倏亭起身,作势要抱他下床。
戴英急了,往床的另一侧缩,“不用……算了,我卸个假肢就好。
”
梁倏亭收回手,绅士地等待。
戴英挪到床沿边,脱掉裤子,将左腿放到床下,熟练从假肢的接受腔内脱离,再把残肢上的硅胶套脱下来。
在那之下还有一层薄袜,与他曾经穿过的黑色长袜不同,应该是专门的残肢袜。
他没有脱掉这层残肢袜的意思。
“好了?”
戴英挪回梁倏亭身边,瓮声瓮气的说:“好了。
”
梁倏亭倾身欲吻,戴英闭上眼,仰起脸来迎接他。
一场性爱之前的亲吻,最初可能并不激烈火热,只是划亮火柴的一点火星,是垫在火炉底部的第一把干柴。
梁倏亭吻得极温柔,缠绵不断,把戴英口腔的里里外外都舔过吮过。
纠缠间,戴英的上衣被他推了上去,他的手指蹭过戴英的乳尖,带起他一阵剧烈的颤抖。
梁倏亭明白,这代表戴英的乳尖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