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搞清楚。
或许是你现在的朋友中像我这种类型的并不多,你把对好朋友的感觉和对伴侣的感觉搞混了。
又或者,你误解了Alpha对Omega的本能反应。
你对我其实没有那种感觉。
Alpha想见一个Omega,想对一个Omega好,这是肯定的,所有Alpha都这样。
朋友对朋友就更不用说了。
我对我所有的朋友都很关心,我也希望常常和他们相聚……”
戴英说个不停,像这口气断了他就会失语一样。
梁倏亭思考着他的逻辑,语气很轻地反问:“你说的感觉,指的到底是什么?”
戴英撑在梁倏亭肩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不令人疼,只是传递出一种他想抓住什么的张皇。
“就现在这样,你有没有想吻我的冲动?那天你在我家帮我的时候,你有反应吗?”
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戴英,不是从来都倔强要强的戴英,梁倏亭会以为他要哭出来了。
怜惜与暴虐,温柔与强横。
梁倏亭努力在两者之间寻找平衡。
他抬手按住戴英的后颈,用Omega可能会感到疼痛的力道将他按向自己,近到呼吸交缠、将吻不吻的距离,又放松力道,手指半插进戴英的发间,抵着他的后脑与他接吻。
他们曾经做到最后,但这是第一次认真接吻。
戴英的上唇有不明显的唇珠,下唇饱满,吻上去柔软温热,一吮就像要化在齿间。
梁倏亭舔湿他的唇缝,他完全不设防,让梁倏亭轻易地进入了他的口腔。
他被梁倏亭缠着舌头呼吸不上来,才晓得往后躲,舌头慌里慌张地胡乱推抵,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比起反抗更像是回吻。
“唔……唔唔……”呼吸的节奏全然被梁倏亭主导,戴英严重缺氧,发出可怜的闷叫。
梁倏亭安慰似地揉了揉他的后颈,从他的口腔里退出来,浅浅在唇瓣上吻了最后两下,向后抽离,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戴英大口呼吸,气刚喘匀,就想从梁倏亭身上下来。
梁倏亭环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原来戴英说的“感觉”指的是性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