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捏着他的下巴将人掰正,目光灼灼,又问道:“哥哥,可以接吻了是吗?”
祁煜被他看得失了神,轻轻了点了点头,“可以……吻我。
”
话音刚落,唇舌就被封住。
祁安恢复了以往的强势,灵活的舌头在哥哥嘴里不停的舔弄,绞缠得两人呼吸紧窒,彼此间气息交融,津水横流。
病房里两人缠吻的声音混合着心跳声被无限放大,祁煜在失神的瞬间想着,祁安真的好会接吻。
得了哥哥可以接吻的准许,祁安就一直按着哥哥不准他起来。
两人在病床上亲了快一小时,祁煜的嘴唇都肿了起来,只能眼神哀怨地看着他。
查房的医生在外面透过玻璃窗看到里缠绵的景象,只能装着咳嗽了好几声,敲响了房门,大声说着“查房啦查房啦。
”
祁煜羞红了脸,赶紧从祁安的魔爪下挣扎出来,躲进了卫生间里。
自从可以接吻后,祁安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在病床上亲,在卫生间里亲,在椅子上亲,在阳台上亲,就连出去散步也要在医院的树林里逮着人亲。
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祁安就出院了。
公司里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二叔被他们找到了,面对质问,二叔爽快的承认了是他在游艇的发动机上动了手脚导致了意外事故。
他嫉恨祁瑞鹤,从小压在他们头上,什么都比他们优秀。
他轻松地得到了祁家家主的位置,却只施舍给他们几个小公司而已。
他靠着祁煜的母亲站稳了脚跟,却不爱惜她,让她抑郁而死。
二叔当年喜欢上了祁煜的母亲,但她却对祁瑞鹤死心塌地。
而他却只能默默地看着她,在她死后每年去墓地献上一束她最爱的香槟玫瑰罢了。
若不是那天他去墓地祭拜,恐怕他假死的秘密也不会这么快就暴露。
他一生都在嫉恨祁瑞鹤,当祁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