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总算是想起他来了。
现在,哥哥一定很后悔自己逃跑了吧?
他看到那酒红色的眼罩被泪水浸湿了,透明的眼泪顺着他两边侧脸滑落,留下一道道银白色的泪痕。
可惩罚还没结束,祁安挺直着腰身,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着那紧窄的蜜穴,一次次的全根没入,又狠又重地插入到最深处。
哥哥柔软丰满的臀被他托住,腰部悬空,全身没有了支撑点,只能被他操控着,被他破开,全盘接受他。
祁煜被他操得泣不成声,只能绝望无助的喊着祁安的名字,让祁安快过来救他,他就要死掉了。
早知今日,为什么要逃跑。
祁安听着哥哥的祈求,更加用力的操弄他的身体,好像要用自己的性器将哥哥死死钉在床上,把祁煜的求救声撞得支离破碎。
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怎么敢离开我?
祁安的理智被燃烧殆尽,粗长炙热的肉刃化为刑具,无情的捣入。
他的肉刃深入到肠道的最里面,缓缓的顶开了哥哥的生殖腔。
那生殖腔口的软肉紧紧的吸附着龟头,舒服极了。
哥哥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他,让他不要射在生殖腔里,那双白嫩的手腕因为挣扎过度被手铐磨出了血痕。
但祁安丝毫不肯怜惜,仍是强行破入生殖腔里,享受着里面软嫩炙热的触感。
因为太过刺激,生殖腔里喷出了一股股淫水,祁安觉得自己鸡巴好像浸在温泉里一样舒服,快感从尾椎骨炸裂开来,他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喟叹,顶着那紧致过分的肉壁射了出来。
可怜的哥哥被他操得晕死了过去,昏迷之前嘴里还在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看着哥哥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被射入了太多的精液而变得有些撑起来,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从哥哥的身体里缓缓抽出来,淫白的精液也跟着流出来一些。
他从旁边拿了一个带狐狸尾巴的肛塞,塞在那流着精液的穴口。
他要哥哥含着他的精液睡觉,最好把他的精液都吸收了,化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如果可以,他也想化成哥哥身体的一部分。
这样,哥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