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立即被另一个赶过来的码头负责人打断了。
“陈浪,你跟少东家胡说些什么呢?别乱套近乎啊,你的工资该扣就得扣,找谁都没用。
”
那负责人以为陈浪是过来找祁安说情的,赶紧扯着他到一边去,跟祁安道歉,“对不起啊二少,手下人不懂事,不知道有没有顶撞到你。
我这就带他走。
”
祁安却被他刚才的三言两语打动了,眼前这个叫陈浪的男人跟自己的亲生父母应该是故交,而且关系应该很好。
他对于父亲基本没有任何印象,除了母亲临死前留下的那张一家三口的合照里的影像。
此刻,忽然遇到了父母亲的故交,他也好奇了起来。
负责人正想拉着陈浪走开,被祁安拦了下来,让陈浪跟着他走。
说起来事情就是这么巧合,陈浪上个月才从牢里刑满释放,因为码头的负责人是他的侄子的好兄弟,这才给了他一个来码头做搬运工的活路。
不然,像他这样吃了十几年牢饭的人想要找一份工作谈何容易。
也幸亏他有的是力气,做这份搬运工虽然是辛苦了一点,但收入还不错,足以维持他现在的生活。
前几天搬运货物的时候,他不小心磕坏了一部分产品,要被扣掉部分工资来补偿。
刚才他去拦下祁安,负责人还以为他想要找二少爷求情的。
他才来码头一个多月,之前都没有见过祁安,今天见祁安第一面他就觉得眼熟,结果越看越像自己的故友,这才赶上去问一问。
“你看,这就是你爸爸。
你看看这鼻子眼睛嘴巴,你跟他简直一模一样。
”陈浪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钱夹,在钱夹里面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有三个风华正茂的男子对着镜头肆意的笑着。
陈浪指着照片自顾自的说道:“中间这个是你爸爸,乔博彦,我们都叫他彦哥。
右边这个是我,哈哈,我年轻的时候也还看得过去嘛。
左边这个是郑毅,可惜他也早早去世了。
当年我们三个可是过命的兄弟,在青川黑帮那也是有名有姓的。
你爸爸当年也是个厉害人物啊,我们跟着他混得风生水起。
谁成想,现在却是这样的下场。
”
祁安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死于吸毒过量,其他的一无所知。
现在听到有人跟他说着父亲以前的事情,那种感觉很奇妙。
祁安看着照片上的男人,缓缓道:“我对我父亲确实没有什么印象,我母亲也在我八岁那年死于吸毒过量,后来我就被祁家收养了。
我的父亲母亲,都是死于吸毒过量,呵呵,还真是夫妻啊,死因都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