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着一个山坡,路上的动静能隐约听到,更何况还是好几辆车猛然刹住的噪音,之前还是安安静静没有响动的。
南嫣第一反应推开他,赶紧把衣服穿好。
但欲瘾发作的男人,没有理智这玩意,他扣住她双腕,压在头顶。
“他们是来找……”她小小的声音骤断,因为他把内裤塞进了她嘴里。
从一开始就封住她所有反抗。
深紫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嫩粉的花蕊,就像划破罂粟的果实,冒出奶白的液体。
好紧好紧,穴口被撑得薄薄的,只是一层粉粉的肉圈,但牢牢箍着男人巨大的根。
她没有被别人碰过,压根不需要问了,虽然今天早上,看她跟谢弈处得那么自如,近乎病态的占有欲让他想质问,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万幸没问,好不容易哄回来一点,要是惹她又生气可能会变本加厉,怎么会有此刻的乖巧,还主动入狼口。
可爱到他想把她顶穿。
“小嫣,”他压下身,声音早就灼得干哑,“刚刚可没有答应你。
”
挺腰一耸,他从喉咙深处传来极沉的气音,是灼热的瘾。
只有狠狠插进去,才能从蚀骨钻心的欲望里得到片刻解脱。
他觉得自己跟那些瘾君子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癫狂,一样的可怜,不过是求她施舍。
还有,一样的残暴,不然,怎么忍心把她下面撑到这么不可思议,强迫她吞下自己所有。
罂粟含苞时,花朵是下坠的。
粗大的性器深入,迫使层层叠叠的褶皱打开。
只有绽放时,那层层花瓣才会朝天空完全打开,就像此刻。
她高高仰起头,玫色的唇大张,湿湿的口水,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淌下。
她的脸,她的表情,绚丽得不可方物,是让他堕落沉沦的绝美罂粟。
唯一不同的是,情欲,具有极旺盛的生命力,她让他想要活着。
但毒品,只能让人死。
她里面像沸腾浓稠的蜜糖,有一半实质的形态,被她紧紧吸附,那快感强到忘记呼吸,亦能让他抛却过去的阴影,仿佛彻底忘干净,整个世界只剩她。
谢弈带着一拨人搜寻过来,发现高屿的车就扔在路边,还有她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