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他想起了她的私处。
她睁眼看他,他一双眸子因为折光而呈现迷人的琥珀色。
俩人的瞳孔里,都只有对方的样子。
于是,她也伸手去碰他眼睛。
他闭上又睁开,忽然问,“为什么不对我笑?”
可问完又觉得答案已了然,毕竟他跟她保持距离时,她反而比较开心。
都怪他背负的东西太沉重,谁靠近都会被侵蚀,难道这就是他的原罪?
南嫣闷闷地说,“我以为你真的想死在这,谢弈待得都没你久。
”
他出乎意料地问,“你觉得我更想救人还是杀人?”
她愣了下,本能地回答,“不管哪种方式,你不过是想摆脱过去的阴影。
”
“两种都失败了,我依旧丧失知觉,生和死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
南嫣心想,他至今都没有求生欲吗?那把自己送回去后,他不会还要过来吧?
但又听到他说,“只有你,不一样。
”
“嗯?”
“跟你做爱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活着,甚至想,一直这样。
”
“一直做?”她脱口而出,因为逆光,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阳光晒得自己脸上发烫。
“你受伤了。
”他忽然说。
发现得真快,只是一点点不舒服,因为滚下来硌到私密部位,难以启齿,她选择不吭声,但他留意到她裤子内侧被划开几个小口。
他分开她的腿,手扯着她宽松的裤子,好像在确认那些伤口划得重不重。
她把腿合拢,“过几天它就自己好了,只是一点点疼。
”
他的重点却在于,“疼?”
这下更是拽着她裤子,往下一扯。
她左顾右盼,希望视线里不要突然出现人影。
内裤在圆鼓鼓的私处上紧紧绷着,他屏息脱下来,塞到她手里。
光溜溜的臀压在草地上,刺刺挠挠的,屁股缝里还有点痒,她把膝盖并起来,但脚踝被他按住,没法合拢,于是这个姿势,挤得她腿间的粉鲍更加突出,两瓣蜜肉紧紧夹成一道色泽更深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