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我想到了麦莎和盖比。
你还记得他们吗?就是上次来墨西哥,我们住的那户人家的孩子,是姐弟俩。
”
“记得。
”
“他们很可爱。
”夏夏低头,看着膝盖上的保单,“只可惜,没能帮助到他们。
”
阿耀没有说话。
安静了一会儿,夏夏看过来:“阿耀,小镇的诊所建起来还得一段时间,所以过几天我想带孩子们去医院做个体检,就是上次咨询过的那家。
到时候也是你跟我去吗?”
“对。
”
夏夏点点头,“那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帮我一起看好他们。
”
“好。
”
出租车行驶得很平稳,司机按照阿耀所说的方向,朝小别墅开去。
同一时间的别墅地下室里,正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地上散落着一节节手指、脚趾,再远些便是舌头、牙齿。
这里光线昏暗,男人指间燃着的烟头显得格外扎眼。
周寅坤嗅了嗅空气中的血腥味,只觉得心旷神怡,周身舒爽。
在这里当了一个多月的善良天使,太久没杀人,只闻闻味儿都能兴奋起来。
可惜。
他扫了眼地上那半死不活的人,他手脚指被剁得参差不齐,浑身抽搐颤抖,嘴里不住地吐着鲜血,眼看着就快不行了。
谁能想到这建筑工每天搬砖和泥,身体底子居然这么差劲,没折腾两下就奄奄一息。
这人脑袋都已磕出了窟窿,他承认是自己看了新闻上的通缉和线索奖金,鬼迷心窍想捞一笔钱。
结果线索被墨西哥警方判定为假的,他连夜逃跑,却又被人抓住。
他承认得太快,惹得周寅坤很不满意。
正琢磨着用点什么新鲜手段解解闷,就听见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回来了。
男人熄了烟起身,又睨了眼血泊中的人。
“既然像老鼠似的总干些偷偷摸摸的事,那就送给它们吃掉好了。
”
“明白。
”
阿步上前一把拎起地上的人,拖进内室。
那里面尽是小别墅原来主人养的宠物,有鼠有蛇,有蜘蛛有袋獾。
由于搬走得匆忙,这些便被锁在了地下室的内室里。
阿步掀开其中一个大铁箱的盖子,把人往里一扔,毫不留情地盖住上锁。
原本安静的大铁箱,瞬时混乱颤动起来。
里面足有几十只小臂长的肥硕老鼠,它们吃惯了血肉,在血淋淋的人被扔进来的下一秒,它们就疯狂扑上去,钻入他的衣服、口中。
箱子里的人被饿疯了的老鼠缠绕撕咬,他痛苦崩溃地在里面挣扎,死命地蹬捶箱子,可惜内室的门已被锁住,外面听不到半点声音。
周寅坤一边往上面走,一边卷了袖口,遮住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