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村所在的山头,再往南就能看见泰缅边界的比劳山。
比劳山。
他看着那边。
眼前闪过一张紧张害怕的脸蛋。
她紧紧地抓住过他的手,更带着哭腔死死地抓住了那条咬向他的黑斑蛇。
事后,她既后怕又坚强跟他说:“你在最危险的时候,都没放弃那只小狗,我想……小狗也不会放弃你的。
”
孤寂的风一阵接着一阵,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屋里没有开灯,他站在黑暗中,仿佛闻到了风带来的香味。
那味道,很像丛林小屋中放在他枪边的藤黄果,也很像他在墨西哥沙漠九死一生回来时,那碗香气扑鼻、为他而煮的热汤面。
心倏地颤了下。
下一刻,男人已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
凌晨四点。
白色房间里没有开灯,房间安静,只有淡淡的均匀呼吸声。
女孩蜷缩在床上,被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脑袋。
忽然,门从外面打开,睡梦中的女孩猛地惊醒,却不敢去看。
夏夏清楚地听见脚步声朝床边走来,她知道那不是丹丽。
是他。
她闭着眼睛,睫毛不住地轻颤着。
从被关在这里开始,他每晚都来。
做的事情也都一样,简单粗暴地把东西塞进她嘴里,然后分开她的腿,倒下冰凉的润滑液。
每晚一次,射完走人。
可即便只有一次,她也很难承受。
时间很长,他力气太大,次次顶进宫口,疼得她小腹直颤。
结束后,要躺很久才起得来。
周寅坤来的时间一直都很固定,睡前他没有来,夏夏以为自己躲过去了。
没想到凌晨时候他还是来了。
身上一凉,被子被人掀开,紧接着窄窄的单人床被男人身体压得凹陷,后背贴上灼热坚硬的胸膛,夏夏的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小腹隐隐作痛,害怕得连呼吸都快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