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周寅坤把那份记录扔回桌上,转了转脖子,笑得好看极了:“我也好奇,得去问问。
”
那笑容看得人心里发慌。
按理说,这件事闹出这么大动静,最终以周寅坤假死作为结束已经很好了。
否则泰国方面真要态度强硬地继续追究,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然韩金文深知周寅坤的脾气,他连忙提议:“行了坤,你这两天估计都没怎么睡,这脖子上还有伤,剩下的交给我来办。
”
“泰国那边我一直叫人盯着呢,你们落地的时候,攀力昂和皮沙文被军方和政府的人带走了,估计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算他们没事,你也放心,找到合适的机会,他们绝没有好下场。
还有那帮俄罗斯特工,我亲自带队过去,他们别想活着走出泰国。
”
“这些你不用管了,老韩。
”周寅坤熄了烟,“叫那边的人报位置。
”
“坤。
”韩金文迟疑地叫了声。
但男人已经起身,连带着在座所有武装成员都跟着起了身,等着周寅坤的指令。
“阿耀负责俄国佬,查猜,把攀力昂和皮沙文盯紧了。
”
“明白!”
两人应声,各自点人,分成两组整理装备,待命出发。
韩金文说服不了他,跟着周寅坤走到门口,还不死心地问了句:“就非得现在收拾?”
周寅坤说:“人呢,得礼尚往来。
去晚了可就赶不上了。
”
“你怀疑他们今晚要跑?不能吧。
俄罗佬也就算了,剩下那俩一个副司令一个警察署长,哪能说跑就跑。
说不定他们也信了那堆报道,真以为把你干掉了呢。
”
“跑不跑的,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
远处直升机已在待命,周寅坤正要过去,又顿了下。
见他停下,韩金文心头一喜,“怎么了?”
“她人呢?”
“哦,你说小夏夏是吧。
我叫人给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