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
夏夏还被他圈着,动弹不得,只能仰头应了声。
声音小小的,柔柔的,撩拨得人心尖发痒。
男人心一痒,基本什么都能答应,周寅坤也不例外,他低头:“你最想要什么?”
怀里的人儿明显顿了下。
这语气,跟昨晚那句“我尊重你”一模一样。
他连续两天说这样的话,夏夏的确有些惊讶,但心里并没有太大期待。
反正到最后他也不会真正满足她任何条件。
“我没有想要的。
”
男人当即皱眉,对这答案很不满意。
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无欲无求。
或钱或权,或利或情,总有一样最想要的。
她不说,明显就是还在退缩和封闭。
脑中迅速闪过昨天客厅里的对话片段。
他问陈悬生是如何拿下陈舒雯,对方说了两句话。
第一,让她感觉到被尊重。
第二,喜欢她所喜欢的,关心她所关心的。
前者他昨晚试了,效果还不错。
至于后者,周夏夏喜欢的无非就是学习,他又没阻止过。
要说关心……现在外婆死了,周夏夏挂念的也就剩那么一两个人。
周寅坤松开她。
“拓沙那个孙子,还有上回帮你处理遗产那老男人,可以不再监视。
”
此言一出,夏夏震惊地转过身来看着他,“你……你是说颂恩和素切拉叔叔?”
男人挑眉,“嗯。
”
“只要你在我这儿乖乖的,他们就可以过正常生活。
”他大方道:“偶尔通个电话见个面,也不是不行。
看我心情,也看你表现。
怎么样?”
夏夏完全没想到周寅坤会主动提起这两人,更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就撤掉监视。
她从不敢主动提起,更不敢放下一直悬着的心。
周寅坤阴晴不定,她生怕哪天惹到他,他就直接叫人砍了颂恩和素切拉叔叔的手脚。
如果是这样,那残缺痛苦地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