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两秒,还是快步走到门口,好在房间离得不远。
却没想刚打开门就险些撞入男人怀里。
夏夏一抬头,周寅坤看见一双红肿的眼睛。
这下可好,更像兔子了。
看见这双眼睛,就想起昨天那场不愉快的性爱,男人的火还没有完全消下去,语气不善:“跑什么。
”
要是平时,见他这个语气,夏夏怎么也不敢直接走人,但今天没听见闹钟,多半是要迟到了。
而且,内裤拿在手里,睡裙里什么也没穿,这样站在他面前跟裸着没什么两样。
“我怕上学迟到。
”她匆匆回答,“我先回房间了。
”
说完也不等他允许,她就越过他身边跑回了房间。
周寅坤看见她那只开房门的手里,握着什么东西纯白色,带花边。
有人又没穿内裤在他房里走来走去。
同样的情形再次发生,竟觉诡异又奇妙。
那时候他看见她就烦,谁能想到现在居然养在家里,还惯得她无法无天,敢在床上跟他提条件。
周寅坤在楼下客房里睡了一晚,早上听见外面有动静,出来时发现是营养师琳达来了。
琳达照旧是做完早餐就离开,周寅坤在楼下抽了两根烟,周夏夏还没下来。
难不成又晕着不醒?
他烦躁地杵灭了烟,回了主卧,正遇上她慌里慌张地出来。
男人走进房间,还能闻见淡淡的淫靡味道,里面的凌乱来不及收拾,床上薄被掀开,隐约还残留着她睡过的痕迹和香气。
不知道是有多慌张着急地下床,被子一角都拖到了地上,连拖鞋也没穿。
那双不大的拖鞋分散着摆在床边,男人眯了眯眼,看见地上一滴湿渍,是刚留下的。
昨晚气昏了头,没管她,那些东西在她身体里呆了一夜。
想到这里,心里某处微颤了下,烦躁的情绪也莫名减轻几分。
然后,他看到了离湿渍不远处的东西。
是她昨晚一直攥在手里,还试图讲一堆道理让他妥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