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将手臂强行塞入小了好几个号的套子,每动一下,都感觉套子会被撑得崩裂。
精神紧张,下面就会收缩,夹得男人又疼又爽,不由俯下身去亲在她肩上,“放松,太紧了。
”
她缩在他身下娇小一团,周寅坤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手臂伸到她小腹下面轻抚摩挲,身下的人儿当即瑟缩了下,快感立刻袭来。
身体舒服了,刚生出的怒气又消了点。
周寅坤一点点吻着她的后背,“这次怎么样?”
然身下没有回应。
他看见夏夏红红的耳朵,以为她又在害臊,摸着她小腹的大手往上,握住了她胸前嫩乳。
那里不大,却很饱满,不穿内衣也挺立着,指腹微微揉搓,粉红的乳珠很快就颤栗起来。
男人听见她的喘息,低笑了声,亲上她的后颈,一下撞进最深处。
“啊……”这一下实在太深,夏夏忍不住叫出来,带着点哭腔和颤抖,宛如一剂春药倒在男人心头,他掰过她的脸吻住她的唇,下面一下比一下重地冲撞起来。
上面唇舌纠缠,下面上百次的抽插带出细密的白沫,大汩汁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心流到床上,湿了大片。
少女甬道内里暖热柔软,越往里便越窄小紧致,内壁像长了无数张嘴一样吸附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慰让男人欲罢不能,他宝贝似的抱着她,两具汗涔涔的身体紧密相贴。
正在情欲快感最浓时,周寅坤尝到了咸味。
他皱眉停下,离开她的唇,拨开头发,看见一张满脸泪痕的脸蛋。
再看枕头,湿了整整一角。
这得是一直哭,才能浸湿到这种程度。
也就是说,刚才问她她没答话是在哭,吻她不回应也是在哭,就连紧密交缠时,快感冲袭到他都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她不仅没享受,依旧在偷偷地哭。
搞了半天,是他一个人沉浸其中。
火热的欲望,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周夏夏。
”他声音还透着一时难以消退的沙哑,“叫你舔一次你至于委屈成这样?”
眼看着他又要发火,夏夏红着眼睛,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