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口不深,现在已经结了痂,右手掌心也已经拆了线,眼瞧着是要慢慢长好了。
身体上那些吻痕捏痕也都淡得几乎看不到了,唯一还很明显的,就是小腹和大腿内侧的淤青现在应该是淤紫。
还有……上厕所和走路时,私处还会有微微涩痛感,就连刚才从浴缸出来,也能感觉到不适。
她只得拉开抽屉拿出小镜子,给那里涂了药。
再捧起那本书时,已经快九点了,床头的光柔和地照在书上和女孩的脸上,不知不觉间,书掉到了旁边,女孩的脸埋进绵软的枕头,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车开进来的灯光一晃而过,熟睡的人儿浑然不知。
周寅坤回来时还不到十二点,晚宴无聊得很,要不是去见两个必须要见的人,他才不会浪费那个时间。
一身酒气地上楼,楼上照样也没开灯,但经过夏夏房间时,门缝透出里面微弱的光。
还没睡?
男人脚步停下。
她住在这里这么久,他倒是从来没进去看过。
小女孩的房间有什么好看的。
但阿耀进来过。
还说她房间东西少,很整洁,没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么想着,手就不自觉地握上了门把手。
很整洁能有多整洁?正要按下去,他眉头一皱。
尽管灯光极其微弱,可门缝里的三道杠却十分清楚,表达的意思也很清楚。
门不仅从里面反锁了,还锁了整整两道。
不知是在防谁。
男人冷冷一笑,好得很。
*
夏夏睡了很舒服的一觉,醒来时觉得神清气爽。
今天周六,琳达老师说可以喝奶茶,还能吃她喜欢的港式点心。
家里又恢复到只有她们两个人的状态,夏夏心情不错,问了中午和晚上吃什么,又问难不难,表示也想学着做菜。
轻松愉快的气氛持续到早餐结束,夏夏正在喝最后一口奶茶,居然看见有人从楼上下来。
周寅坤在地下健身房打完拳,回房间洗了个澡,头发擦得半干,随便穿了件黑色浴袍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