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她一直只用两种,一种涂手掌的伤,另一种在掌心搓热涂在小腹和大腿内侧的淤青。
至于第三种药,她只用了那么一两次。
本来不想用的,但私处隐隐钝痛实在无法忽视,她就红着脸照着镜子涂了外面。
她思忖到一半,电话那边慢悠悠地说:“里面也是要涂的,你知道吧?”
这么一听,夏夏恍然想到什么。
医生说她昏睡了一天一夜,期间都有按时上药,却没说是谁帮她上的药,而她一直都以为是酒店那位女服务员。
难道……她面色立时尴尬起来。
即便隔着电话,周寅坤也想象得出那小兔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脸蛋耳朵红红的,抿着唇皱着眉,又羞又恼地不想搭理他。
肯定很可爱。
但是在接电话这事上又烦人得很,问一句才答一句。
“我问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夏夏皱着眉,根本不想再说这些,“我要回房间学习了。
”
周寅坤像没听见似的,“你真知道?那你怎么涂的。
”
问着问着,脑子里就出现了一副画面。
周夏夏脸皮薄得像纸,家里营养师刚来,她跟人家不熟,不可能找对方帮忙涂药。
多半是她自己涂的药。
自己看不见,怎么涂?
男人的眸光落在屋内的一块镜子上,里面有个女孩,脸蛋绯红。
她脚踝上残留着指印,坐在镜子面前自己掀起睡裙屈起腿,大腿内侧还能看见淤青。
然后她脱下那巴掌大的内裤,分开了腿
镜子里便映出还泛着红的私处,她白皙纤细的手指触碰了下那里,就立刻缩回来,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最后,还是用手指沾了药涂上去。
不用猜都知道,里面她是不会涂的。
既不会,也不敢,不敢把手指伸进去……
不知怎的,指尖明明没夹烟,却莫名发热,仿佛还能感觉到帮她上药时,她里面的绵软灼热,又微微湿润的触感。
手指不自觉地痒了下,下面就有了抬头的征兆。
回过神来再看手机,电话早就挂断了。
男人也没恼,闹点脾气比死气沉沉的好多了。
他起身去冲澡,算算时间,等忙完这边她也好得差不多了。
洗完澡出来正看见阿耀进来,他手上拿着没开封的酒和烟。
周寅坤擦着头发坐到一边,这才想起什么。
“刚那女孩呢?”
他拆开烟点了根,“叫过来,我再问她两句话。
”
“那些女孩都被带回去了。
”阿耀问,“要再带回来吗?”
阿耀以为,坤哥碰都没碰,就是根本没看上,没料到他还会过问。
但他不知道,在周寅坤看来,那女孩说的几句,比阿耀自作主张跟周夏夏说的那些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