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帕善,还有当时在中间牵线搭桥的昆山,外号佛手。
“佛手……”周寅坤侧头,“瞎了一只眼的那个?”
“对。
据说谈判之后他拿了老爷子一笔钱走了,从此再没动静,有的说他被坤沙残部报复杀了,有的说是他藏得紧,过上了正经日子。
”
“他到底去了哪,找了这么久才找到。
”
阿耀说:“老挝。
还在那娶了好几个老婆,改名换姓,靠钱让当地政府包庇保护,所以才查无此人。
现在人已经抓住关起来了,坤哥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不急。
”周寅坤又盯着床上的人,“叫他们把人看紧了。
”
不急?阿耀有些诧异。
要知道当初老爷子和周耀辉都死了,隐藏起来的两个秘密费了坤哥大把精力,好在是先查出了LSD的实验室,才不至于落入被动局面。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佛手,他是最清楚当年谈判内容的人,晚一天见就多一分变数。
这个道理连他都知道,坤哥不可能不知道。
阿耀顺着他的视线,明白过来,“但是……”
欲言又止。
都打了三针,床上的人还没有要醒的意思。
周寅坤不耐烦地坐回到离床不远的沙发上,“还有什么,说。
”
虽然猜到他是想等周夏夏醒了再离开,但阿耀认为,眼下有远比这更加紧急的事。
他直言道:“佤邦那边态度又强硬起来,我们各处的罂粟田被佤邦联合军强行破坏,山头三天烧了两座。
老韩不在,缅甸是他的副手罗扎良坐镇,他说你上次回去之后,佤邦态度的确有缓和,但没多久就又开始落实全面禁种罂粟的指令,光这几天就开火了不下十次。
”
“老罗说照这样下去,明年的产量绝对会跌到谷底,所以他打了三次电话,就问坤哥你什么时候过去。
”
眼见着买家越来越多,可偏偏佤邦六月的时候突然宣布全面禁种罂粟,要成为无毒源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