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那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让我把门从外面锁上,然后记得晚上回来给她带份张记肠粉。
”
“那晚我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满床的血。
她的手臂手腕上划了无数条口子,深到可以看得见骨头。
”
夏夏停下脚步,望着他。
魏延也停下来:“那个时候我很后悔,我觉得是自己逼她戒毒逼得太紧,到最后逼死了她。
”
他说完沉默几秒,又继续往外走。
夏夏跟了上去。
再次走到室外时,魏延微微仰头,努力平复心绪。
“不过很快我就想明白了,不是我逼死了她,是毒品逼死了她。
后来我亲手抓住了骗她吸毒、给她供货、还有为了赚钱低价卖货怂恿她复吸的人。
尽管我妈永远也回不来了,但至少这些人被捕,可以让这片土地上,少几个像我妈一样的人,也少几个像郭小立一样的孩子。
”
走回到大门口,魏延侧过身来,看着夏夏。
她一直没有说话,但微微发红的眼眶骗不了人。
原本带她来这里,是别有目的,可看着她的眼睛,听了她在车上的那些话,他就知道自己是做不到了。
若可以,他只希望她记住一件事。
“夏夏。
”魏延开口,“带你来这里看这些人,听这些事,是希望你能记得,远离碰毒的人。
无论是吸毒的、制毒的还是贩毒的,他们都没有人性可言。
”
夏夏听着这话,隐约明白他所指何意。
“有些关系,譬如血缘,的确是无法改变的。
但你要知道,他所做的事比杀人犯还要恶劣百倍千倍,毒品残害的是数以千万计的家庭和人命。
不管他现在对你有多好,都不要动摇,更不要继续待在他的身边。
”
尽管没有明言,但这个“他”是指谁已经不言而喻。
就算魏延不说,原本她也是要出国留学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