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哥,只要你发话,我们立刻弄他。
”站起来的人身材魁梧,“社团最难的那三年,何老身体不好,是谁没日没夜为社团做事,现在日子好了就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没这个道理!”
“就是,那个周寅坤是何老的亲外孙,就算不能弄死起码也得给他个教训,不然他还真当咱是软柿子!”
“我看不如”
“行了!”魏延皱眉,“脑子长到哪里去了。
上赶着着人家的道?”
魏延看着气愤得不行的弟兄们,“他一来,除了我所有人都收到了好处,他在这时候出点什么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人是谁?和安会同门残杀是个什么后果,忘了?!”
此言一出,气氛冷却了几分,还是阿彪不甘心道:“那难不成就这么由着他踩到延哥头上去?”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魏延看了阿彪一眼,后者立刻闭嘴。
“进来。
”
敲门的是秘书,“延哥,何老和股东们到了。
”
“知道了。
”魏延起身朝外走去,关门之前扔下句:“我没发话,都老实待着。
”
周寅坤今天穿了身笔挺的西装,一副豪门贵公子的做派。
刚坐下,就有一位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包臀裙的女秘书给他倒水。
“谢谢。
”周寅坤手指敲了敲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女秘书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去了另一边。
周寅坤坐在尾席,斜对面的何玉龙咳嗽了声,周寅坤看过去。
何玉龙的眼神叫他正经点。
其他董事都看着,不要一副流氓样子。
十点整,股东会准时开始。
今天主要内容是审议批准公司的利润分配方案和弥补亏损方案,周寅坤睨着在上面滔滔不绝的魏延,不耐烦地喝了杯水。
兜里传来嗡嗡两声,周寅坤拿出手机,是阿耀来电。
阿耀人在缅甸,如果不是他处理不了的急事,是不会贸然给周寅坤打电话的。
周寅坤接起来,刚听了一句就皱眉,随后直接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连身后何玉龙叫他都完全没搭理。
出了公司,一直在外面的林城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