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只要他肯出人,这单的钱我们平分。
”
“他上次打你,是不是打得挺严重的?”赛蓬忽然这么问了句。
他只看了张不清楚的照片,就记得全是血了。
周耀辉一笑:“没有。
他就是在气头上,也没真把我怎么。
”
“行了。
他为了孟买那工厂,把拓沙孙子的手指头剁了,拓沙就剩那么个孙子,他那是在剁拓沙的命根子。
也不怪人家追杀他。
”
“爸,这事您也全知道了。
”
“你以为他真是要弄什么军工厂?军工厂在哪不能弄?他打着军工厂的幌子,实际上背地里倒腾大麻加工,以为印度山高皇帝远老子管不到他。
”
“那,您是不同意用阿坤的武装军了。
”
“运输的事,你重新跟吴邦其谈好价钱,我另给你一批人。
你弟弟的人一个都不准用。
你用一个,他能顺藤摸瓜把你大本营都揪出来。
到时候你不答应他的要求,他给你全炸了你怎么办?”
这的确是周寅坤干得出来的事。
周耀辉点头,“好,按您说的办。
”
“他再发疯,你就跟我说。
”
周耀辉笑了下。
“行了,别在那吞吞吐吐。
有话就说。
”赛蓬看着他。
周耀辉的性子比起赛蓬,更多像他的母亲,是个极其冷静且有自知之明的人。
他明白这个弟弟虽然脾气坏,但脑子聪明体力绝佳,说得直白些,是个干坏事混江湖的好料子。
只是赛蓬却始终不看好他,这一点周耀辉一直没有当面问过。
“爸,阿坤干什么您都没管过,怎么到咱们自家最重要的生意,您半点不让他碰?”
赛蓬对这个问题并不意外。
沉默了会儿,他随手打开手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支蒙特雪茄。
周耀辉立刻就递上了雪茄剪,还有点雪茄专用的雪松木条和打火机。
屋子里很快充满古巴雪茄的味道,像是混合了甜干草和坚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