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哪敢嫌弃。
”
姚温玉又说:“还给你捎了礼,明日到宅院看看。
”
两个人忙了一日,草草洗漱用饭后便躺下了。
乔天涯用目光描绘姚温玉的眉眼,说:“元琢不给宅院提个字么?自个儿家老喊宅院怪不顺口的。
”
姚温玉在外忙活了一天,着实有些困,在疲倦的双眼合上前,说:“菩提院...”
乔天涯看着他入睡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给自家宅子取似寺院又似书院的名,怕是只有元琢才能有这般的情怀。
乔天涯伸手,把厢房里的蜡烛挥灭了。
隔日恰好是书院休沐日,乔天涯向书童要了小车,把姚温玉的书、衣物和人都拉到榕宅。
“菩提院”突然成了“榕宅”,皆因姚温玉起床后,听乔天涯说自己睡前给宅院取了“菩提院”这个名字时,反悔了。
刚睡醒的姚温玉改口问道:“菩提乃榕属大乔木,不如取一榕字,叫榕宅,如何?”
去榕宅路上,乔天涯有意逗他:“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
姚温玉目光温和,说:“君子食不言寝不语,半梦半醒间说的话怎能当真?”
乔天涯爱死了姚温玉耍小聪明的模样,故意曲解他的话,挑眉道:“姚公子上了床说的话均不作数?”
姚温玉不答,带着乔天涯又拐了条小巷,说:“到了。
”
榕宅的家具没撤走,扫帚水桶等摆在显眼处,先主人是个贴心人。
乔天涯先点上蜡烛,宅院亮堂了。
他把姚温玉打发到书房整理书画笔墨,自己则扛起扫帚刷子和水桶,将厢房和院子一点点清洗干净。
乔天涯和大嫂流浪在外时没少干粗活,这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乔天涯力气大,人又敏捷,很快地就把前院和房间整理好。
他拿上工具,走向后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