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召唤过来了吗?”
“那是个意外。
魔法中最难的事情,就是如何把一次意外变成可重复的事件。
”长笛说,“学徒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必须等雪豹或者梅里特来帮你。
”
“我不想……害死它。
”
“你不会的。
”长笛安慰她。
她一整天都无心学习,只是前前后后地把所有讲述空间魔法的参考书全都拿下来,堆在壁炉边。
过了几个小时,雪豹终于来了。
长笛说:“哟,我们未来的大魔导师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
伊芙琳满头大汗地抱着书,对雪豹挤出一个笑容。
也许是这个笑容太苍白,或者她的低落流淌得太明显,雪豹踱到她身边,安慰似的,特意用尾巴尖刮了刮她的脸颊。
“你能帮我画一个魔法阵吗?”她把书摊在地上,指着上面的图案问,“这个,我……我想把雪兔送回去。
”
它用浅蓝色的眼睛扫了一眼魔法阵,走到地毯外面,在瓷砖上绕了两圈,大概丈量了一番地面大小。
雪豹的尾巴末端燃起了一团银色的火焰,那是浓缩的魔力。
它弯起尾巴,用那团银火在地面上勾画。
伊芙琳抱着兔子,坐在地毯上,静静地看着。
银火从点流淌成无数条线,又在线上延伸出数不清密密麻麻的符文。
她忽然没头没脑地开口,对长笛说:“我之前以为,雪豹的生命形式跟你和布谷鸟钟差不多。
”
“他比我们更高等一点点,我们没有魔力之源。
”
“生命也会有等级高低之分吗?”
“当然有啊。
”长笛说,“就像人类一样,有些人生来尊贵,有些人生来卑贱。
”
伊芙琳叹了口气,轻轻地说:“我不觉得。
”
“事实就是这样。
”
她摇了摇头,抱着兔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