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枚金币放在心脏边。
“晚饭吃什么?”
诺尔整理好衣服,尽量淡定地问尽管这会儿他的大脑正在脑壳里无声尖叫。
“番茄洋葱肉汤。
”忒斯特吻了吻他的额头,他的面颊带着热腾腾的湿气,散落的衬衫遮住了他的裤子,“你先自己盛一碗,我去冲个澡。
”
进行这场谈话前,自己明明决定划清界限的,诺尔怀疑自己被某人带进了沟里。
他盛着橙红色的热汤,脑袋里乱哄哄一片。
本来他想通过“高一级的亲密接触”免疫日常诱惑,谁想刚才的体验太过完美,简直让人上瘾……算了,这是可接受的风险。
忒斯特冲凉冲得很快。
就像往常一样,他宽宽松松系起睡袍,湿润长发披散在胸口。
见诺尔盛好了两碗汤,又额外热好了餐包,他冲诺尔弯起眼。
糟糕,诺尔忍不住瞧向忒斯特的嘴唇,以及胸口的皮肤。
先前他从来不注意这些!现在他怀疑自己的“阈值提高计划”有极大可能失败。
“既然你说‘信仰’。
”
晚饭时间,诺尔努力找了个正经话题,“当年神殿给你的家人定罪,只是因为你被永恒教会抓走了?”
过几天要见尤金,他必须得把这事儿搞清楚。
“哦,他们是在我家搜出来些东西。
”忒斯特叉了块煮透的软肉,满足地咀嚼,“尽管我家里人没有供奉什么邪神,但在那种情况下,一些暧昧的物品足以定罪。
”
“暧昧的物品。
”诺尔扬起眉。
“是啊,讨好兆头的玩意儿,没什么重要的。
”
忒斯特看了会儿诺尔碗里的肉,到底没去抢过来,“硬要说的话,我被抓走那天,倒是出了件怪事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那声音说了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
诺尔好奇地停下勺子,示意忒斯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