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位审美颇为男性向,芯子的性别不好说。
就像他不确定那个样貌十分乙女风的圣骑士是不是真正的男性。
多说多错,诺尔选择自闭,只跟“兄长”忒斯特交流。
【到了目的地怎么办,给他们使幻术?“梦境操纵”圆不了这么大的谎吧。
】
【放心,我有办法。
】忒斯特在心中回应,思维轻松愉悦。
既然忒斯特这么保证了,诺尔不再问。
他偷偷把手探进影子,撸了两把狼毛解压。
问题是他们不说话,玩家会自己找话说。
“所以两位什么情况?我听彼利说,你们是他在森林捡到的。
”
坐在诺尔对面的白昼法师问道。
诺尔目光扫向那位俊秀法师,发现在不起眼的角落,法师手里悄悄拢着金色音叉。
……玩这手是吧?你有魔法道具,我也有。
忒斯特唱完红脸,正好轮到他来唱这个白脸。
诺尔直接旋转牙齿胸针:“我们被那个戴耳环的怪人……那个永恒教徒纠缠,哥哥不是说过了吗?”
“您难道是想听细节?我把大家的尸体搬到小屋边,让他们在火焰中安眠,那么多尸体……您想知道更多吗,比如那人对我们的肢解宣言?还是大家脖颈被勒断的响声?”
诺尔连珠炮似的继续道,他的脸上满是“痛苦”的麻木,语气硬邦邦的。
白昼法师吓了一跳,他迅速收起手中的音叉:“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抱歉让你想起这么可怕的事……我只是好奇两位怎么逃出来的,呃,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魔法的气息……”
“因为我们确实有魔法道具。
”诺尔说,“我正在学魔法,我以为彼利先生跟诸位说了。
”
“嘿,别激动。
”忒斯特一副温柔好哥哥的嘴脸,轻轻捋了捋诺尔的脊背,“我知道你难过,但那可是圣徒大人,不要太失礼。
”
诺尔这么半发疯地演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