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听他平稳的语气,绝对想象不出下半身正进行着激烈的动作。
何毕又痛又爽,意乱情迷地点头,只觉得快要死在这激烈的性爱里。
他的龟头鼓胀得疼痛,季语声甚至都没有摸他。
清脆的巴掌落在何毕屁股上,比季语声干人的动静还要大,且又是和刚才相同的位置。
这里开始发红发肿,像个熟透的软桃,拿手一捏就爆汁,咬一口就出水,何毕非但没有因为这侮辱性的动作而有任何不快,他的阴茎抽动几下,两个睾丸有规律地收缩着,显然是快要射的征兆。
季语声也发现了,因为何毕快射的时候里面会夹他。
他恶趣味地伸手握住何毕的阴茎,拇指抵在出精孔上,何毕难受地挣扎,求季语声别折腾他。
季语声放缓抽插的动作,帮何毕延迟快感,轻声哄诱:“谁折腾你了,玩点别的好不好?”
何毕带着哭腔拒绝,五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
“不好,不玩……”
“我就问问而已,你说的又不算。
”季语声一下就笑了,“看见前面那个低温蜡烛没有,你爬过去拿给我,我就让你射。
”何毕艰难地往前爬了两步,季语声的阴茎还在他体内插着,随着爬行的动作慢慢脱出,最后龟头拔出去,更多黏腻的体液泄出来,看得季语声眼神一暗。
眼看就要够到蜡烛,何毕伸手去拿,一只手却从背后伸出来,同他十指交扣按在床单上,季语声笑着凑近,再次压回到何毕身上,他的阴茎强势地插进来,死死把何毕钉在床上。
何毕欲哭无泪地挣扎,却怎样都无法摆脱季语声的力道,眼睁睁看着季语声把蜡烛拿走。
季语声咬着他的耳朵撒娇:“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要我帮你啊,真可怜。
我说了要你拿给我才可以射,现在是我自己拿到的,你说怎么办?”
何毕简直想骂人,可季语声一直顶他,他一开口就只能呻吟。
最后季语声从箱子中拿出条丝巾,当着何毕的面把丝巾一分为二,他动作野蛮,撕扯时小臂上的肌肉紧绷着,何毕只得在心里感叹美色误人,任由季语声绑住他的眼睛和阴茎。
鼻尖传来热意,他猜想是季语声点燃了低温蜡烛,何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