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武功再强的高手在无休止地刺杀与打斗中也会力竭,尤其裴野终日里一副纨绔的形象,便与刺客打斗的过程中故意受了重伤。
住进夷州驿站后更是以伤重为由,未曾离开房门半步,姜祈安便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噗嗤!”目送着昭王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听着走廊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裴野噗嗤一声笑出声,将藏在身后的春宫图掏了出来,举起其中一页在姜祈安的眼前晃了晃。
“娘子莫要再留在房中勾引为夫,不然为夫的伤口又该裂开了……”
本还没反应过来昭王说那话是何意的姜祈安关上门在看见裴野晃在手中的春宫图后,回想起昭王临走之时落在她脸上的眼神,脸红了个彻底,气冲冲地朝他打了过去,“裴!野!”
“在呢在呢!”抬手抓住她要捶过来的拳头,裴野以掌心包裹着她的拳头卸了她手上的力道,手腕一转将人给拽到了怀中。
“好哇!才提醒完娘子莫要勾引为夫,娘子这便投怀送抱来了!”揽着腰肢让人压在身下,裴野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娘子就这般爱为夫,一刻也离不得?”
“你胡……唔!”张嘴正要反驳,才刚启唇,灵巧的舌便钻入口中。
舌尖上的舞蹈百转千回,在一声声呜咽中,裴野熟练地抽走她的腰带丢去床下。
大掌从衣襟探入,一捻一挑。
消失在走廊上的脚步声轻轻返回,昭王折回之际,透过半开的窗恰好看见的便是晃动的床幔,以及那从床幔中被扔出的绯色腰带。
一声娇喘响起,只一声便被尽数吞入腹中。
“殿下。
”木杨站在廊尾,隐约听着房中传出来的动静,眸中是毫不掩饰地嫌弃,“裴公子行事如此荒唐,怎配来沾光分走您的功绩!”
他们来到夷州已有七日之久,这七日殿下日日出去施粥,亲自与流离失所的百姓们一起搭屋建桥,如今夷州人人都道殿下仁民爱物、德厚流光。
夷州之行殿下早已俘获了民心,回京后只要稍微运作,便可登上储君之位。
而裴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