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没有参加过?这么大的宴会吧,”邵承的表情变幻莫测,上一秒可以残忍地说出那样的话,这一秒却又?对邢越笑了起来,眉眼也温柔,和恋爱时没什么两样的神色,对邢越道:“别误会,我不是歧视你什么,就是这么大的宴会,里面的人我都?挺生的,你也来了北京,我带你进去看看。
”
那么大的分手礼他都?送了,他还有什么送不得的,反正也没多?少机会了。
邢越没有松开手,恰好就可以让邵承以这个动作,反牵住他的手,他未征得邢越的同?意,拽着他的手,带他往里面走。
邢越亦步亦趋地跟着,已经表明了他的答案。
他现在无心陪他参加任何活动,但他只是想站在邵承的身?边,多?看一眼,多?待一秒,他都?是赚了。
园子里是很热闹,一场邢越从未参加过?的大型宴会就在眼前,上流人士来个小孩都?闹得轰轰烈烈,在这里甚至能看到荧幕上那些熟悉的面孔,名流风雅人士数不胜数,园子正中间有个巨大的喷泉,西装革履的男士们在旁边推杯换盏,开口闭口就是一个企业的命运,玩弄股民于手掌之中,引领社会潮流,控制资金流向,高高在上,优雅且残暴。
喷泉池的水缓缓流下,一层又?一层,发出清脆的声响,哗哗的水声流进最下面的总池,最上端又?得了供给,反反复复,经久不衰。
只是这样的池子也受人掌控,阀门一关,哪一层也别想好。
邢越的目光从喷泉池上移开,他跟着邵承走,来到主?门的阶梯前,上面站着几个人,每个人脸上都?是笑意盈盈的,邵承走过?去,对一个男人叫了一声:“邵总。
”
那男人扭过?头,看见?两人,邢越瞧见?他的正脸,他并?不陌生,这两天看见?他进出邵家,也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邵承介绍道:“这是我同?学,湘江过?来的,跟您打个招呼。
”
说着又?对邢越介绍道:“这是我爸,你应该认识的,叫他邵总就好。
”
他这个认识有几层含义,邢越心里愧疚,也没顺着邵承的话说,只是有礼貌地打招呼道:“叔叔好。
”
邵总插着西装裤的口袋,目光放在邢越扎眼的纱布上,问道:“头怎么了?”
邵承回头看了他一眼,替他解释道:“挨了个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