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这些都成,”成叔说:“叫我拿主意我也不好拿,要不等邵总回来了叫他掌掌眼?”
“他今晚得加班,还得晚点呢。
”沈相旬说:“算了,我自己决定吧。
”
“咔哒。
”
房门被推开,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沈相旬和成叔抬头看过去,正是正中午不见了的邵承,沈相旬走过去问:“你去哪了?打电话也没人接。
”
邵承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有电话进来,他道:“出去转了转,手机关静音了。
”
沈相旬打量他,喊他道:“我在给明天办宴的徐家选礼物,你也过来掌掌眼。
”
邵承心不在焉地走过去,扫视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和成叔一个意见:“都挺好的。
”
“诚心点,”沈相旬碰他胳膊,“这帕子和那个雕塑,选其一。
”
“帕子吧。
”邵承不愿意多留,“我上去了。
”
沈相旬回头看了他一眼,邵承已经走上了楼,房门很快传来动静,他进屋去了。
放下手上的东西,沈相旬脸色严肃了些。
邵承回到房间后,推上门,衣袖上的血渍很扎眼,他低头抹了一下,已经干了,他到柜子边把衣服换掉,套了一件随意的长袖,就在床沿坐了下来。
他骗了邢越。
他没有等他。
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聊完了,他出门看见自己不在,又要多想了吧,随他吧,邵承躺下来,什么都不想再管。
第二天一早,邵承换上衣服,坐上车,准时去参加徐家的宴。
邵总穿了一身略显亲和的套装,沈相旬亲自帮他选的,两人坐在后面,低声聊着什么。
车子出了大门,邵承没有看到门外熟悉的影子,他不知道邢越去了哪儿,但没被他父亲看见,心里终归是松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去上课?”邵总在后头问,邵承易感期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也没问过他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