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手短,邵承有话都不好怼他,他道:“赶紧拍。
”
罗信却慢吞吞地不肯开始,而是递了他一杯酒,“不急,叙叙旧。
”
邵承看?着那杯酒,婉拒:“不喝,易感期忌酒。
”
罗信听到易感期三个字,目光明显一亮,他把那杯酒放在桌子上,眉目传情中道:“有意?思了。
”
他心底知道邵承是防他,不过他无所谓,也?不揭穿,罗信自?饮一杯,看?着他说:“许久没见了,你还是那么惊人。
”
邵承瞟他一眼,罗信就爱死了他那个眼神,他妈看?狗似的眼神,偏偏就能叫他爽死,他就喜欢邵承那劲儿劲儿的样子。
邵承本人比在电话里冷了许多:“信哥手底下拍过多少模特和明星,我惊什么人啊,恭维说不到点子上吗?”
罗信不怒反乐:“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恭维?模特明星一般骚,就没你那把我们当垃圾的样子爽。
”
邵承不跟他掰扯许多,他跟罗信的人生观完全不合,不适合在这方?面?多聊,他道:“我是来还情的,要拍赶紧的。
”
罗信说:“你就这么不乐意?跟我多聊两句吗?”
“别误会,您的时间宝贵,我可耽误不起,尽早完事为好。
”
罗信放下酒杯道:“成,我带你看?看?衣服。
”
两人来到楼上一个房间里,罗信打开灯,翻箱倒柜找出两件服装,丢在床铺上,邵承看?着那两件衣服,问道:“就这两件?”
罗信踹了踹箱子,“全都是。
”
邵承看?着那满满一箱包装整齐的衣服,他蹲下身随手提起看?了看?,回头质疑:“你玩我?”
罗信无辜地笑笑:“不是你自?己答应我的吗,我要怎样都随我。
”
邵承还真?怪自?己说话太早,长了记性:“最后一次交易。
”
罗信拿过一件镂空衬衫,在邵承身前比划,又说:“能把外套脱了吗?”
邵承很敬业,但?也?不是个小白花,他知道罗信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