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那些一辈子的大话。
”
邵承的目光又瞬间切成犀利,他俯视评委席,问那些拿着他稿子看的人:“老师以为,这个学校里?只有我们一对aa恋吗?”
评委复杂地仰望着舞台,他们如何不明白,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藏着多少对被禁止的关系。
“感情如果是可以被人为禁止的,那所谓的爱情简直可笑,那些为自由爱情发声的哲学家也该掘地三尺被钉在耻辱柱上,因为他们鼓舞了胆小鬼的勇气,让他们舍弃一切去追求世俗认为配不上的人,这难道?不是给社会添乱吗?那些跨越阶级寻求真爱的传闻和神话不是在动荡社会安定吗?它们在宣扬什么?aa恋在我校避之?不及,如果这样的关系真的这么恶劣,那应该全球禁止!湘江这么大的城市,唯我校有此规定,难道?这么大的地球,唯我校领导有这样超越性?的高阶思想?”
邢越坐在下面?听着他的每一句反驳,他甚至想带头?为邵承鼓掌,他也的确这样做了,沉默下来的评委让观众席的同学知道?台上的演讲人赢了这一场,他们站起来为邵承鼓掌,肆意又洒脱。
当掌声响起的时候,评委的话就全淹没在了嗓子眼?里?,他们的质疑被淹没在雷动声中,像不服的蚂蚁,举起石头?,也无法再动摇台上的象。
邵承站在掌声里?,他目光坚定又锐利,他看人群里?稳稳坐着的那个人,对邢越露出一个“你看,我可以做到”的笑容。
演讲比赛结束的时候,有人为邵承送花献礼,鼓舞他,称赞他,在后台闹了好大一会,前方的比赛仍在继续,他等啊等,将每个来为他助威的人记在心?里?,可他没看到他最想看到的人,于是匆匆告别了众人,离开阶梯教室,连结果也未等。
他在图书馆的楼梯道?里?碰见邢越的时候,他正靠在那儿?抽烟,易感期会加重烟瘾,这在很多alpha那里?是特殊情况,邢越是否因为易感期邵承暂且不能得知,他只站在那里?,就闻到了逼人的龙舌兰气息。
他一步步踩着阶梯,从高处走到他的面?前,夺过他手?上的烟,在嘴里?猛烈地抽了一口,抬眸问他:“我今天够a吗?”
邢越盯着他的西装,由他两天前亲手?准备的西装很衬邵承的身?材,他由衷地说:“你是我见过最a的a。
”
邵承抽了一口烟,便将烟头?丢在了脚底,他解开领带和西装的纽扣,问道?:“邢越,想要我么?”
他的动作那么放肆,脱掉了西装外?套,同那半截香烟一块儿?丢在脚底,邢越低眸说:“今天的表现很好,唯一的缺点是太强势,你让评委没脸,评委就不会叫你好看……”
“我问你想要我么。
”邵承打断他的话,依然强势地命令,“说话。
”
他岔开话题是为什么呢?掩饰?可笑,他眼?里?的激荡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邢越的目光越来越暗,逼仄的空间里?,龙舌兰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这种?浓度完全可以绞杀一个omega让他无法喘息,就连顶级的邵承都快站不稳,他抬手?一把抓住邢越的下巴,神色比演讲时还要凶:“上我。
”
邢越沉默了许久,他额角的青筋崩成一条线,双唇紧闭,坐在观众席的时候,他最想做的就是拉下舞台上的人,在一个没人的暗处,让他的强势锐利都变成可怜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