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明面搞的。
”
“地下一抓一大把,”小叔道:“他到底靠不靠得住,我一眼就看得出来,赶明儿带给我见见。
”
邵承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说到哪儿去了。
”
小叔的笑声也不遮掩,但见邵承脸上流露出几分不好意思,他心知肚明,不再多问,这时有工人进来问事,关于桐木移栽的方位问题,小叔站起来去了后院,留了个人站在客厅里照顾邵承。
邵承和那人对视一眼,看来这就是将要紧跟着自己端茶倒水的人了,他对那人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说:“您好,能不能送我回房间?”
那人过来扶他,邵承给他指了个方向,慢吞吞地移了进去。
“谢谢。
”邵承说,那人出去了,分寸地说有需要叫我就好。
邵承在房间里躺下,手臂上的擦伤一晚上后已经结痂了,就是脚上稍微动一下还是疼,他仰头躺在床上,不多时有人给他打了个电话。
“小爹。
”来电话的是远在天边的omega父亲,小叔把他受伤的事跟他小爹知会了,小爹问他怎么样,要不要回家里养伤。
“没事,就是崴了一下脚,”邵承摸着胳膊上结痂的伤口说:“养几天就好了。
”
小爹半信半疑:“你三天两头地弄些伤回来,都上大学了还跟人打架吗?别又唬我。
”
邵承说:“这一次真的是崴脚,没打架,我小叔都把我接回来了,在他这儿您还怕我受什么委屈吗。
”
“你在那边上学我又看不着,但你小叔说你确实成熟了很多,我跟你说承承,真别叫我担心了,前两天你爸还说要过去看看你,别叫他抓到小辫子。
”
“您别让他来,”邵承条件反射道:“我可接待不起邵总,跟他大眼瞪小眼的有什么意思,您想办法留住他,可千万别让他来找我茬。
”
“你爸只是想你了……”
“心里想就行了,”邵承道:“犯不着来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