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篷,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看不出丝毫兽纹的存在,就连气味都是纯净到不沾染任何兽类的气息。
猎几乎是一瞬间就能确认眼前这个人是一头牝兽,还是一只从未被任何兽人所占有过的牝兽。
然而就在猎以为这头牝兽要死在獠的爪牙之下时,他忽然从怀里抓出一把细小的种子撒了出去。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空无一物的草地暴涨出大片带着锋利尖刺的巨型荆棘,饶是皮糙肉厚的兽人猛地撞过来也不免吃瘪。
原一丁手脚冰冷的站在原地,哪怕是看着被荆棘丛隔在另一边的獠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洒出的种子是之前和灏在空间里玩的时候捡来的,原一丁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熟练的收集这些种子,不过眼下看来他做的没错。
然而还不等原一丁松口气,他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起了些许熟悉的画面一夜蹿高的竹子,昏黄的火把下鬼魅一般夺人性命的黑影,还有那嗜血的藤蔓……
可那些破碎的记忆一片片在他脑海中闪现,可只要稍稍细想脑袋就疼的像是要被劈开。
好不容易等到疼痛褪去,那些清晰了片刻的又渐渐变得模糊,唯独留下一个莫名让人熟悉的名字廿一。
“是兽神……是兽神!只有兽神才有控制植物的力量!”无力支撑兽形的水虚弱的趴在地上,眼中满是庆幸与狂热,“獠!你杀兄夺位亵渎神灵的报应来了!报应来了!!”
被水的声音唤回神的原一丁怔愣的回头,仿佛才从一个难以捉摸的梦境中醒来一样,迟缓的想起了他们正身处危机的事实。
獠和猎显然被原一丁瞬间让荆棘生长的力量吓到了,再加上水此时略显癫狂的话语,两头野兽看着那如牝兽一般瘦弱的人竟是有了些畏惧。
原一丁不知道水到底在说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刚刚在这个世界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
他只是慌慌张张的跑到因为受伤而匍匐在地上的灏身边,看着这头鹰狮浑身的伤口无措的叫着他的名字。
“灏……灏你疼不疼?疼不疼?”原一丁方才冲到獠面前时那份果决和勇气此时荡然无存,好像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心智受损的傻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向水求助,“水,你帮灏看看伤啊?他流了好多血……好多……”
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变回平时那副单纯到有些傻气的原一丁,好一阵后露出一个失望的苦笑。
那瞬生的荆棘固然坚固,可也耐不住獠疯狂的撕咬。
更不要说猎也参与进了破坏荆棘的行列中。
水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