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本?少主一根头发?丝,我不过是看它们羽毛太丑了,才帮着修理修理。
”
沈丹熹在群鸟的哭泣声中,向他下?了战书,“好,明日午时朗月台,若是你赢了,我昆仑的鸟任由你修理,若是我赢了,就请少主给?我们展示一下?,你的羽毛到?底有?多漂亮,才敢这么大言不惭!”
漆饮光险些要被她气晕过去?,他要是打得赢沈丹熹,他早就在昆仑横着走了!
在这种权威和尊严濒临崩溃的重压之?下?,漆饮光一夜顿悟,修炼出雀火,学会了五色神光。
神光裹覆在羽毛上?,能将每一根细小的羽绒都染上?绚丽的色泽,比任何一只鸟的尾羽都要好看。
第二日的对战,漆饮光毫无疑问地输了,当他认赌服输地抖开自己裹覆着五色神光的尾羽时,他清楚地看到?神女殿下?缓慢睁大的眼眸。
她的瞳仁亦被他身上?弥漫的妖气映照成了一片绚丽的幽蓝色,神情?之?间?是毫不掩饰的惊艳和欣赏。
朗月台下?聒噪的群鸟都闭了嘴。
漆饮光至今都还记得,她走来他身边时的神情?,那般着迷,轻轻抚摸着他的羽毛,毫不吝啬地夸赞,“你确实很漂亮,让我都心生嫉妒了。
”
漆饮光被她抚摸得晕晕乎乎,稀里糊涂地被拔掉了一根尾羽才反应过来。
从那之?后,他每一次看见沈丹熹把玩他那支尾羽,他都会格外紧张,想尽了办法加固上?面的妖气。
一直到?现?在,他都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
却不曾想,原来她早就见过了他的真?身羽毛。
五色神光从他身上?褪去?,便像是褪尽了浑身华丽的衣冠,将他丑陋的真?身赤条条地暴露在她的眼中,漆饮光完全放弃了反抗,就这么闭着眼躺在软榻上?,透出一股生无可恋的颓丧。
要不是他动弹不了,他甚至想将软榻啄个?洞,把头埋进去?。
他紧闭着眼,不愿去?面对当下?的处境,其他的感?官却紧绷到?了极致。
漆饮光能感?觉到?身上?之?人拂来面上?的呼吸,沈丹熹放下?了他的头发?,冰凉的发?丝落在脸上?,从脸颊滑落,紧接着她的指尖便跟随着滑落的发?丝抚上?他的眉,然后一点点往下?,停在他颤动不停的睫毛上?。
“为什么要遮掩?你现?在的样子明明也很好看,像雪一样干净。
”沈丹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