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瑞又一次抵在深处射精,他射了也不出来,肉茎埋在穴里缓慢抽动,循循善诱,“我是谁?叫我……”
高潮后脑袋很晕,岑溪意识模糊,她的眼神看起来很懵懂,反应也慢半拍。
身体极度疲惫,她思考了很久陈泽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越想越迷糊,只想睡觉。
岑溪不肯出声,陈泽瑞哄着她,“老公刚才不是教过你,乖,再叫一次……”
穴内蛰伏的性器牢牢占着深处,威胁性极强,陈泽瑞压下横冲直撞的欲望,揉着她的腹部缓缓退出来。
以为他又要再来,岑溪小幅度挣扎着,眼里恢复清明,“真的可以了,我不要了……”
接下来一周,不,至少一个月,岑溪都不想做爱了。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陈泽瑞也不着急,毕竟今晚已经听过很多次,岑溪用甜丝丝的声音叫他老公。
他们来日方长。
他起身喂岑溪喝了一点儿水,用湿毛巾擦洗干净两人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才躺回床上搂着她。
“混蛋。
”被抱在怀里,岑溪越想越气,要不是现在身上没力气,一定一脚把他踹下床。
她哑着声音推开陈泽瑞,“你别在这睡,去客房。
”
七十九
不知节制的性爱惹恼了岑溪,她故意气陈泽瑞,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现在不习惯晚上和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太挤了。
陈泽瑞只当没听见,伸手遮住她的眼睛,自顾自地按灭床头的灯。
忘记告诉你了。
他低下头细细去闻岑溪头发里散发的香味,随手抓起一缕缠绕于食指,“刚才垫着的那条毛巾我扔了,上面全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好湿。
”
一条毛巾而已,有必要特意说吗?她的脸又烧起来,热烘烘的。
推不动陈泽瑞,岑溪白了他一眼,转念又想到,卧室里这么黑,他应该看不见,自己这是白费功夫,便也懒得继续说话。
她扔了一张被子给陈泽瑞,自己翻身到床的另一边,抱着枕头酝酿睡意。
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陈泽瑞钻进她的被窝,搭在腰上的手臂逐渐收紧,“别生气了,明天能一起吃早餐吗?”
岑溪没回头,嗯了一声,我没生气。
见她不反对,陈泽瑞安下心,开始思考早餐吃什么。
想到厨房里那个装满垃圾食品的冰箱,他叹了一口气,觉得头痛。
也不知道岑溪这段时间是怎么生活的,对自己的健康丝毫不上心。
“冰箱里的东西不要吃了,饮料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如果不想自己做饭,我们可以请位阿姨到家里,或者我……”搬过来。
“我不需要。
”岑溪出声打断他。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