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要在这做,陈泽瑞争不过她,最后还是发了狠在沙发上弄喷她几次。
高潮的液体喷的到处都是。
事后,岑溪自己不好意思,连夜订了新沙发,后来也很少在床以外的地方勾他做爱。
知道岑溪想起来了,陈泽瑞含住她羞得通红的耳垂,轻声问:舒服吗?
交合处越来越酸,岑溪的呼吸还未平缓,脸颊发热,小口往外吐气,边喘边说:不过如此。
我都没高潮,嗯……你怎么、好意思问舒不舒服?
四十七
极其小心眼。
报复心极强。
这是岑溪揉着腰躺在床上时,对陈泽瑞做出的评价。
怎么有人能这么小气。
她说自己没高潮,陈泽瑞就跟疯了一样?H她。
一边?H,还要一边数她抖着到了几次。
重一阵轻一阵,慢下来就伸手摸到交合处,捻起流出的水问她舒服没。
岑溪要是还梗着说不舒服,陈泽瑞就绷紧腹肌,边凿边揉她的肚子。
濒临高潮时,岑溪最怕他这样,感觉身体里的水全都要喷出来。
失禁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液体稀里哗啦漏出来时,体内抽插的性器还一刻不停,太强烈的快感会让她一直流眼泪,又爽又痛。
若是她说舒服,陈泽瑞就会变着法儿地揪住她敏感的阴蒂,捏在指缝里揉搓。
吓人的是,他会突然硬着拔出去,直接埋头用嘴含住,灵活的舌头搅动出更多的液体,催生新一轮高潮。
陈泽瑞给她舔的不多,因此她很容易就被舔到。
他的舌头刺激的很到位,岑溪爽的直接把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扯着他的头发哭叫。
三次。
陈泽瑞刚射出来一回,手按住岑溪的小腹,不让她躲开,慢吞吞地拔出性器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眼睛没从她身上挪开过,我应该没算错。
没错没错……陈泽瑞中途喂她喝了很多水,但它们的作用好像只是让她在高潮时,喷出的液体量更大,而不是滋润喉咙,因为岑溪的声音还是很沙哑,别再来了……算我求你了……
陈泽瑞看了一眼时间,回头对她承诺,再射一次,就让你睡觉。
半次也不行。
谁知道他射出来要多久,外面天都黑了,爽是爽,可岑溪现在已经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们俩都是个顶个的犟。
岑溪暗讽他不行,他就非要证明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她。
陈泽瑞说她喜欢后入,她偏要正躺着,面对面被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