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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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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着看他,精致的卷发束在脑后,醒了?砂锅里温着汤,要不要去喝一点。

     您怎么在这? 泽瑞,你确定要用这样的态度和妈妈说话? 陈母的声音冷下来,细看母子俩的眉眼很相似,面无表情时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为岑溪的事,你有多久没好好和我说话?妈妈好失望,真的。

    要不是我打电话问,还不知道我的儿子一声不吭就辞了我给他找的阿姨。

     年纪越长,陈泽瑞越不懂如何与自己的母亲相处。

    母爱从不是枷锁,却不知怎么的,也会有让人喘不过气的时刻。

     妈,不要再插手我和岑溪的事。

    您也该有自己的人生。

     陈泽瑞眼里并无波澜,沉默地望向自己的母亲。

     一如十多年前,他沉默着将装有刚拖完教室地板的污水桶倒扣在同桌头上。

     同桌嘴巴很碎,和谁邻桌都撑不过三天。

    若是单人单桌,他的家长便以区别对待学生的名头,将班主任投诉到教务处。

     无奈,年轻的老师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频繁些调整座位,直到同桌的人选轮到陈泽瑞。

     陈泽瑞对乱七八糟的事兴趣不大,除了课内的学习任务,他还有很多课外的知识与技能需要学习。

     对于自己同桌的恶劣行径,他只略有耳闻,可心里并不在意。

     一个持续地采取冷处理,时间一长,另一个也自知无趣,两人意外的相安无事。

     直到那一天,他对自己说出那句冒犯的话。

     陈泽瑞擦干净自己的手,转头看一眼走廊里站着的母亲,颇为平静。

     叛逆期的孩子,天生就知道如何用言语刺伤别人。

     他又看向眼前满身污水,狼狈不堪的同桌,语气不屑,你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很烦。

     * 岑溪在回家的路上,顺便打包了卤味和果切。

     手里提着打包袋不方便开门,她单手在包里翻了好久也没找到钥匙,只好先将东西放在脚下。

     包里零零碎碎的小物件比较多,盖住了孤零零的一把钥匙。

     以及,一枚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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