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平以杉却乐观地说:“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做生意的头脑。
没有开不起的店,只有不会开店的人。
”
“对对对对对。
”谭司起大附和,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通情达理的土豪啊。
谭司起起劲儿地跟平以杉阐述他们的发财大计,他上课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精神抖擞过。
孟深听着听着,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他们正坐在一家烤肉店里,不是饭点,生意冷清。
等肉上齐了,孟深一边烤肉,听见平以杉问:“深哥要不要试试?”
“我没兴趣。
”
“深哥表演天赋好,人又帅,以后要在演艺事业发光发热的,”谭司起怕策划书沾上油点子,急忙收起来,“我们不一样。
”
平以杉若有所思。
孟深烤肉的姿势很专业,他真的干过这个,也是在高三暑假,干了三天,刚学出个样子,烤肉店的老板和老板娘闹离婚,把店关停了。
他把这话当玩笑讲给平以杉和谭司起听,听得谭司起急死了:“哥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
孟深大笑:“你怎么这么天真可爱,你指望我说好话啊?”
平以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谭司起说:“深哥是还在心里埋怨咱俩不声不响搭上交情了呢,这不得跟深哥敬一杯道歉?”
两个人齐齐向孟深敬啤酒,孟深讶然:“你们比我们的烤盘还油腻,年少有为。
”也向他们回敬。
谭司起终于看出孟深是真的气不顺,再不敢说什么,琢磨着赶紧吃吃完散伙他再和平以杉详谈。
但是孟深和平以杉像屁股长了钉子,稳坐钓鱼台,一直拖到谭司起该上课了也不动。
最后反而是谭司起抓耳挠腮,先走一步了。
平以杉起身结账,结完账,孟深已经出去了。
他走快两步,叫住孟深:“晏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可能在上课?”
平以杉说:“他今天和伯父一起去一个长辈家做客。
那个长辈退之前是南部军区的,伯父一直想让晏棠和他家多走动走动。
我也想去,伯父嫌我烂泥扶不上墙,不让我蹭。
”
孟深说:“戏演过了就是会被当真。
”
平以杉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孟深要去教务处拿文件,不想继续和平以杉说闲话了。
他在楼下的雕塑旁站定:“你要干什么和我没关系,咱们不熟。
你没必要这样。
”
“没必要哪样?”平以杉反问道。
孟深没有再理会他。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的话,这一天或许并不会太久。
时间回到眼下。
孟深提着垃圾袋下楼丢垃圾,他看见阳台下的路虎已经不见了。
晏棠在路虎里会怎么样?无非玩手机、睡觉,和平以杉聊些有的没的。
平以杉载着他,或许直接去了美容院,或许先去喝杯酒。
这些细节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