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垂下头,嗯了一声,出神地想,也许没有以后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小,没什么情绪似的,“阿琛,我去放热水,你泡个澡早些休息。
”
沈慈绕过纪景琛,走向浴室,发现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
他刚想转身,却被人突然从背后抱住,带着酒味的呼吸洒在他脖颈间。
沈慈闭上眼,“阿琛,你要做吗?”
本以为喝醉了的男人不会有性欲,但纪景琛还是和以前一样,无声地亲吻沈慈的耳朵,解开了他的衣服。
两人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沈慈被水弄得难受,抱着纪景琛轻轻地喘。
“阿琛、阿琛,你摘掉套好不好……”
纪景琛耸动着腰身,没有回答。
而后沈慈低低地抽泣起来,眼泪混合着浴室里的水蒸气往下落,“呜…阿琛……”
他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抱紧一根浮木,不间断地向纪景琛提问求认同是他的呼救。
沈慈说:“阿琛,我好喜欢你呀,你呢?你喜欢我吗?”
纪景琛看着沈慈湿哒哒的脸,说:“喜欢。
”
于是沈慈哭得更厉害了,一阵一阵地抽泣,反而让纪景琛更有感觉。
男人健硕的手臂掐着白细的腰肢上下晃动,去吻沈慈眼角的泪。
“哭什么?很难受?”
水会随着动作进到里面,确实会难受,所以两个人很少在浴缸里做。
沈慈摇摇头,又点点头,双手向下乱摸,边哭边说:“你射进来好不好,我想你射进来。
”
纪景琛破天荒摘掉了套,射进沈慈的身体里。
沈慈这才停止了哭泣,靠在男人怀里睡了。
沈慈第二天醒来,发现纪景琛还没走,他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听见男人沉声质问:“昨晚没戴套?”
沈慈的脸色瞬间白了,他知道惹纪景琛生气的后果很严重,他喃喃道:“昨天是我生日……”
这句话让纪景琛脸色一变,男人像是被刺到了,过了两秒才说:“我可没答应过给你的生日礼物是不戴套。
”
沈慈没有反驳,只是问:“昨天是我生日,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