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你娘那么担心你。
”
戚云娘尴尬一笑,她母亲这嘴硬的性格可真幽默。
也不知道刚开始是谁先跑过来的。
殊不知在单小雨眼里,戚云娘的嘴硬也是这么容易发现。
戚云娘敛了笑意,转头朝阴暗角落走去。
.
噗
一盆冷水浇在架子上的女人脸上,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女人大口喘着气,加过“料”的水浸入她伤口里,疼得她汗如雨下。
阿九拍了拍手,责问道:“还不说清楚。
你可不是第一次进这牢,苦头没吃够是吧!”
“你等着。
”她从旁推来一个板车,上面摆满了刑拘。
有的占满了血渍,黑得吓人;有的崭新靓丽,模样新奇,一看就是刚研究出的恐怖刑具,不知有怎样的威力…
图雅扯着嘴角的伤口,虚弱道:“我说了…只告诉公主一人。
”
“好啊,我就听听你能说什么。
”戚云娘打开牢门,炽热的光线顺着她的轮廓照亮的阴暗的墙壁。
霉味与血腥气共同交织在狭小的牢狱内,熏得她表情不太好看。
“你走吧。
”她对阿九说道。
阿九领会,消失之前关好了大门,防止再有人来。
戚云娘并不走到图雅面前,而是颇有兴趣地看着车上的刑具,时不时把玩一番。
“我都来了,你还不说吗?”
图雅低下头:“公主想知道什么?”
戚云娘转着手里的镰刀:“你知道的所有事情,一字不差的全说出来!”
“是吗…我怕公主听了会气急攻心,一命呜呼。
”
砰!
镰刀自她手中飞出,精确无误地插在图雅左脸旁一厘米外。
但凡偏一点,她命就没了。
图雅咽下口中的血腥,缓慢道:
“那是很多很多年前了…我逗有点记不清了。
那时我还是火神部侍卫团的一个小喽啰,寻常的工作就是巡视皇宫周围有没有可疑人员。
有一日我按常巡逻,突然发现皇宫的东北角有一个陌生女子徘徊。
那女子一袭白衣,腰系长剑,身材细挑,颇具美感。
可惜带了一顶白色惟帽看不见面容。
我觉着奇怪就赶了上去,谁知这女人看见我就跑。
这打扮一看就是中原人,我便也追了上去。
”
“有幸与她交手过几下,这女人武功深不可测,步法快如闪电,剑招变化多端。
我两个回合都没撑过去,就在我以为要死在她剑下时,她又突然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
”
“过了一周时间,皇宫里盛传一位江湖女子的威名。
说是一袭白衣,一剑封喉的神秘坤泽女子,我这才想起当时的那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