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说道。
尤兰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了,就算你们不查这事,我也会留你们的,毕竟你们是琇琇关照的人。
”
“好,那我们就先去前堂拜拜老太太。
”
单小雨与林木榕结伴从尤琇的屋子踏出,林木榕交叉胳膊,陷入思索:“你说…不害命,那不只剩下谋财了吗。
”
“那份遗嘱,可能被换过。
”单小雨猜测。
“是有这个可能,但…”
林木榕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男声打断:“两位,能否说几句话?”
来人正是尤崇,他背放着手,面容严肃,眉间似有乌云环绕。
他睁着垂着眼袋的双眸瞧着这两人,语气不喜:“敢问二位是…?”
“单小雨,她是林木榕。
”
“啊…”尤崇点头,他又投来探究的眼神:“听她说你救过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单小雨顶着他的目光,临危不惧:“路遇不平,帮她说了几句,其实也没多大事。
我看她非要报答我,就结交了这个朋友。
”
“后来老太太突发心疾,我与她一齐送老太太寻医,自此之后,我就经常在老太太,一来二去,老太太也熟络我了。
”
“可惜…”单小雨望向前堂的黑木棺椁,神色凄然:“终究是要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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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崇也望向那黑棺,好似看见了脑海中的老妇人在朝自己挥手。
“原是如此…”他语气迟钝,本来就上了年纪,又在尤琇那生了一通气,现在疲惫得很。
两人暂时没被他发现端疑,单小雨朝那牌位俯身拜了三次,又拿出旁边的一打纸钱,在火盆里燃尽。
看着火焰燃起,屡屡黑烟带着燃烧的纸屑盘旋而上,通向那世间尽头。
单小雨眼神恍惚,独自喃喃:“这纸钱真能烧到那处去吗?”
林木榕浅笑,陪单小雨烧纸钱:“要是真能,以后铁定让人给我多烧点,活着穷,死了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