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琳胸前因渐起的伤感带动,大肆起伏着,睡裙遮不住的春光吸引沈寒梓的视线。
她只能抿嘴,然后亲亲简琳的嘴唇,不再有更多的动作,她不能再像以往那样随心去。
拥抱许久,简琳微弱出声:“跟我讲讲你过去跟你妈妈的事情好不好?”
这是促使沈寒梓离开的根源,她知道不止是沈寒梓说得那些。
“我跟她,有东西隔在中间,好不了的。
”沈寒梓眸色逐渐暗淡。
想来并不是什么开心或者无所谓的事情,简琳顺着话问:“是什么东西?”
沈寒梓呼出一口浊气,讲述道:“我小的时候,被她送进过一个打着教规矩的学校,其实就是一个人间炼狱,只能做一个听话的机器,不然就会挨打、受饿。
”
“这种地方怎么还存在?”这是超出简琳一切预想的回答,那种地方早被严令禁止,居然还有许多地方打着各种幌子在开设。
沈寒梓居然在那样的地方遭过罪。
“我在那里过了一年半,是快被打死在那,他们怕担责任的时候才叫我妈来接我回去。
这一年半里,我尝试过呼救,我告诉她我过得很不好很痛苦,她不信,她觉得我是不服管,加上那里老师的添油加醋,她更加觉得我是骗她。
在那里要教我们懂得感恩,其实就是逼迫我们向学会他们下跪,做一个毫无尊严被驯服的人。
我们能够吃饭,能够睡觉,都是他们的恩赐...”
简琳越听越难受,怎么会是被如此折辱欺凌的事情。
她把埋在胸口的人抱在手臂里,手掌在沈寒梓后背滑动,“他们一直打你吗?”
“家常便饭嘛,所以我现在皮糙肉厚。
”沈寒梓的语气越发轻松。
简琳也滑下来面对着沈寒梓,紧张道:“你身体有没有落下什么病什么的?啊?”
那样的日子怎么会不留伤病...
“放心,我身体落下的病都被花大价钱治疗和调理好了,我妈以为这样就能抚平我过去的那些经历,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