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的行径,总说没什么牵挂的后顾之忧,拼命干就行,没了就没了,我看我这十多年朋友就是摆设。
”
好似她不会有担心一般。
“也许,她在为她与生俱来的勇敢寻一个通俗的借口罢了。
”
简琳挑上沈寒梓已经长很多的发尾,她对此刨析透彻,她滑下的手掌置于沈寒梓心脏上,小小的动作给予最强大的赋能。
“别担心,我们一起等。
”
“我...我该去接张熏妍了。
”池韵恍恍惚惚,但没忘记今日的要事。
沈寒梓担心池韵的状态,叮嘱道:“路上小心点。
”
“嗯。
”
守在和玫含病房外的小年轻眼泪汪汪的瞅着里面,憋着一肚子气涨红脖子。
简琳出现在他的身后,“要不你回去工作吧,这里有我们看着呢。
”
那人听到简琳的话,就好似抓住了回去的理由,他的迫切早就写了满脸。
“我要回去套出那些人的话...”他吸吸鼻子:“和队!你等着我给你带好消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
病房内安静躺在床上的人并未做出回应,一切就被当成默许。
......
梦里的搏斗不断,和玫含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在梦境中对她倒下前的场景复盘。
她好似在玩一个解密游戏,若是看不出所以然来就一定出不去。
正当她发现更好的攻击办法时,眼前一黑,听到一声呼喊:
“和姐姐...”
这是和玫含恢复意识后听到的三个字。
声音好熟悉...但人不该在这里...
做梦吧...还是幻听...
“和姐姐...”又起一声,这回声音更近。
“我还没给你做蛋糕吃呢,姐姐可答应过我的...”
“和姐姐,你辅导我的那些功课我考的可好可好了...”
......
和玫含愈发清醒,想要撑开承重的眼皮,可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意识清醒来,身体还在沉沦,只能听着。
“姐姐...”声音在耳边发散。
她未伤的脸侧被贴上一副有温度的物件,若不是鼻息暴露,她不会想到,这是嘴唇。
和玫含刚凝结的意识在此刻瞬间空白涣散,她想睁眼确定看看。
于是在剧烈的斗争里拉开了眼皮。
好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