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那好吧,你还是记得复查蛤,该有的复查也不能忘。
”
“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
“行,那我不打扰你了,有事给我电话。
”
“好,拜拜。
”
挂掉电话后,那头的胡星雨神情紧张地看向办公桌前的女人,她不确定简琳还会说出什么,便挂了电话。
郭白樱脸上看不出来情绪,只是礼貌的微笑道:“谢谢你。
”
刚好胡星雨来医院有事,顺道就来她办公室坐会,刚坐下就看着这消息。
她也是担心简琳再看到言微之的名字会不会情绪崩溃,央胡星雨打电话问问,听那些语气,她也算放下心了。
胡星雨盯着手机屏幕,实在想不通,“你们为什么会成今天这样。
”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郭白樱按着指节,故作的漫不经心将已经成为她能随时带上的面具。
“可你不是明明很喜欢她吗,她也很喜欢你。
”
郭白樱本想做解释,可千字万言还是吞没在她沸腾的心脏里,她嘴上栓了一把锈迹斑驳的锁,钥匙就在锁眼里,可她总没有勇气转动。
没开暖气的办公室里说冷也不冷,只是今日的灯光惨白,似乎在每一寸的地方落了厚霜。
室内只有句飘荡的话:“我对她的喜欢,一直不是你想的那样。
”
这是她一个人的遗憾,胡星雨只管去觉得简琳的选择没有错。
胡星雨听到耳朵里像是笑话,她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尖锐,划过空气发出无声波动,
“我说郭白樱,你骗得到底是谁?”
“我没骗你。
”可郭白樱声音坦然。
胡星雨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她点着桌前一沓文书,“你为发那一则声明,放弃高枝,继续续约承诺留在这个医院十年,你别告诉我只是为了还简琳替你挡刀的人情。
”
郭白樱偏头,将目光送上侧墙上挂着的锦旗,边上的金属柄划痕在她眼中格外明显。
她每每看向锦旗的第一眼,永远不是字,是那道痕迹,锦旗上的痕迹跟她心里遗留的痕迹不遗余力的重叠在一起。
“就是这样,难道这还不够吗?”郭白樱短暂收回目光,声音恢复平和有力,“这个医院挺好的,大家都很好相处,很多我的学生都会跟我在这里实践,我本身就没想走,顺水推舟有什么不好。
”
胡星雨气急败坏,她这两个朋友,一个比一个麻烦,一个比一个让人着急。
“你们都是皇帝,就我一个太监,欸!就我一个大太监!!”
郭白樱两眉分立,无奈笑道:“干嘛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