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简琳说道:“之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你要是喜欢的是我以前的样子,可我早就变了。
”
沈寒梓虽不理解眼前这个自己吃自己醋的人,但依旧好声好气哄着:“我自始自终喜欢的都是你呀。
”
接触到简琳之后,沈寒梓才发现简琳敏感小心,她更需要多很多耐心去呵护。
她没有生一点觉得麻烦的心思,她乐在其中。
就好似庄园的痴迷花农,精心照料独树一枝的娇贵。
沈寒梓好似明白简琳的思考,她声音再起的温度,能融掉并不坚实冰面:
“我寻你,可以说成秉持一份想在你身边的执着,几年前开始和你接触,慢慢喜欢你,到你的身边后,我更加控制不住我的内心,带着这一份喜欢,只有日渐加重。
”
简琳忽而咬唇,她也有了几分小心翼翼,“你会有一天去结婚吗?”
沈寒梓错愕,更多是不解简琳此时的问题。
但她如实回答,“如果是跟你的话,当然。
”
简琳声音更低,若不细细去听,一定无法将每个字接收的分明。
“我生性敏感,遇到一点事就可能会把自己封闭起来,会像个刺猬一样,你不会想要个刺猬的,你会受不了的。
”
简琳在陈述,述说事实。
她也害怕,在沈寒梓身边久了习惯了那一份温度,会无法再被抛下一个人生活。
沈寒梓微叹,去将人抱紧,她宽大的手掌盖在简琳的后脑。
声音添了十足的暖意,能融冬日的冰。
“你不是刺猬,至少呢...也是玫瑰。
我选择爱玫瑰,就爱它有刺,就如同若我爱刺刀,我会更爱它削铁如泥,而不会惧刀锋尖利。
”
她喜欢得从不是那一抹鲜艳与绚烂,而是一束完整的花束,不止是刺,它有根有杆,有花有叶,还有深入泥土的根茎。
她的玫瑰一直驻扎在她干涸的原野,本就是世间绝无仅有。
沈寒梓撑在侧边,凝视着低着头的女人。
“或许...我可以吻你吗?”她问。
她此刻很想吻一吻眼前这个,总会在感情面前一次又一次陷入自我挣扎的人。
简琳如她所料,抬起了头。
可根本没有到回答的那一刻,沈寒梓已经俯身上去。
方才那个问题好像失去了意义,显得多余。
简琳没有动,由沈寒梓贴着她,在逐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