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提起这个事情,沈寒梓都会笑得很开心。
沈寒梓瞧起来并不难过,陈述过去:“那里的人把她当狗一样,会施舍她残羹冷炙,甚至会把吃剩的骨头砸在脚上,会抓她头发,扯她衣服来羞/辱她...可你把她带到你的家门口,给了一碗热汤,从家里拿出白面馒头跟白米饭,还有她很久不曾见过的荤腥。
”
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那处吃人的村落,还是有好人。
沈寒梓说到这里,扭过头透过发丝再去看简琳的模样,简琳眼中也似乎起来了慌乱。
她也再赌,简琳能记得起一些零星片段。
沈寒梓继续:“你家门口有一条大黄狗,老大了,每回见我就会大叫,你就会去跟大黄狗说‘不许对我的朋友大叫’,它最听你的话。
”
她忽而自嘲,可笑的是,简琳或许不怎么记得她,但是料想简琳一定会记得一直养了十几年的大黄狗,那期限长,她只能拿出这样一个片段来让简琳信服一些。
简琳目光灼灼,眉头越来越紧,似乎想开口说话,颤了颤唇又将嘴紧闭。
沈寒梓低下头,接着道:“你把你的花裙子给了她,她穿上后却遭到那些熊孩子骂像个山鸡,穿再怎么样以后也不会有人要她,你那时候说,她就是最漂亮的人。
”
“他们连着一起嘲笑你,可那时候的她竟然不敢回怼一句话,躲在你身后,看着你舌战一群人,挺可笑,明明你比她小,她却是被保护的人。
”
由着家庭不幸的缘故,那个恶俗的地方,总有人嘲她以后长大只能够配给乞丐,她永远记得小简琳站出来就说:都闭嘴,以后我能陪她。
可是嘲笑声更大,连带着小简琳。
她那时就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去回怼那些人的勇气。
那挥之不去的一幕,她独自记了好多好多年。
沈寒梓心里最大的愧疚便是如此,她很多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