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好像错过了她,还要说违心的谎话。
说不喜欢她,会是我这辈子所言所讲里,最荒谬的回答。
”
合页前的最后一笔拉得很长,似笔尖不舍离开触及许久的纸张。
这支钢笔恰时没了墨,卡在最后一字,不多不少。
“呵...”郭白樱的自嘲在寂静室内迸发。
说来,是她胆小,是她活该。
灯光熄灭,再入夜色。
......
...
次日,换好药后,沈寒梓推着轮椅带简琳出了医院。
两人一晚上没睡,简琳疼得睡不着,吃了止痛药也不管用,沈寒梓陪着简琳聊天分散注意力。
好不容易给简琳哄睡着了,她在一边打瞌睡砸到简琳身上,两个人都醒了过来。
简琳起床气上来,给自己气哭好半天,沈寒梓不知道从哪里变了个小耳坠出来才把人哄好了。
幸好魔术师都有日常在身上藏点东西的习惯。
一来二去,两人都精神的不行,一直到有个小护士来送早饭,两人吃过后,才又休息了会。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简琳叫沈寒梓一并躺在床上贴着,醒来的时候两人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床被子,还贴心的没盖住她的小腿。
可能是小护士来过了。
换了药之后,简琳被沈寒梓推出医院大门。
接连几天大雪,终于在今天见了阳光。
路边已经等候了车辆,车边站了个高马尾的女人。
“姐,都准备好了。
”
简琳目光在沈寒梓跟这人身上来回游走。
天...真是大小姐,还配了这么漂亮的司机!
沈寒梓向简琳介绍起来:“这是我的助理,她叫池韵,春池嫣韵的池韵。
”
简琳笑容迟疑。
名字是好名字...但是...春池嫣韵这四个